“我……那是别人送我的。”
柳木点了点头,“就是你!”为了不让别人瞥见,柳木谨慎翼翼的将刮下来的金片从腋下递去,小声说道“这个你拿去换银子吧。”
柳木四下看了看,贼头贼脑的走畴昔,装成拜佛的模样跪在另一个蒲团上,又谨慎翼翼的挪到妇人身边,磕了一个头,又跪起来双手合十,装成祷告的模样,小声说道“大婶,别哭了。你不是想救你女儿吗,我有体例!”
曾青神采微红,“你别胡说了柳大哥,才不是哪个女人送给我的呢。”
曾青又说“那就说此次在金安寺吧,冯琅渠二人虽说读书读的多,可还不是书白痴一个,宁肯被冻死,也不晓得变通烧了木佛取暖。柳大哥不但烧了木佛还在寺庙中杀生吃肉,但说出来的来由倒也让人没法回嘴。并且还包含禅意呢!”
“我也不想烧那木佛的,只是不烧了它我们就要被冻死。”
曾青气的一顿脚,“才不是呢!”说完回身走了。
有柳木的处所就必然少不了鸡犬不宁,卖力教课的夫子也是被柳木的各种拆台烦的头都大了,只恳求着戒空借着烧毁木佛一事罚她到大雄宝殿去打扫。如此倒是分身其美了,柳木巴不得离书籍远远的,只要不消读书,她才不在乎是去扫地还是擦桌子呢。而书院那边没了柳木,其他门生也终究能够放心的读书了。
几人分开护国寺的这段时候,柳木和俞婉然另有曾青的花都是韩策在打理。韩策对曾青说道“你临走之时千叮万嘱要我照顾好你的花,我但是一点都不敢怠慢。恐怕冷热不均,让你的花受了委曲。现在可算是完璧归赵了。”
曾青说道“你另有不到半月便能够不消打扫了。比及元宵节的时候我们能够去逛灯会。戒空师父说了,元宵节那天能够让我们晚一点回寺里。”
俞婉然心下暗叹,看来这小丫头对柳木不但是简朴的喜好了。
“莫非是哪个喜好你的女人送的?不可不可,你但是要娶我mm的,快把那帕子扔了吧,明日我捎封手札归去,让我mm给你绣十个八个比那还标致一千倍的帕子!我mm虽是家里的宝贝,可她女红做的很好的,比绣坊里的绣娘做的还好呢。”
柳木说道“还债剩下的钱充足你们母女做些小谋生了。那些恶霸如果真的是为你女儿而来,就算你还了银子,他们还会再来找费事的。依我看,你归去最好还是尽快变卖产业,带上银子走的远远的。最好去外埠投奔个亲戚甚么的,起码另有个照顾。”
曾青打趣着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宫中的花匠可都是寺人。”
“猜中甚么了?”
“有吗?”曾青心虚的说道。
韩策又对柳木说道“你烧毁木佛还真是大胆。”
忽听一妇人哭道“佛祖慈悲,保佑我女儿度过此劫。我相公生前欠下那恶霸二两银子,现在他们竟要把我女儿卖去青楼抵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再被他们卖去青楼,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公子……当真?”妇人似是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晕了,不敢信赖的看着柳木。
柳木一行人回到护国寺的时候本寂方丈已经闭关修炼,传闻要九个月以后才气出关。护国寺暂由法能大师暂代本寂方丈措置寺中事物。寺中很多人都同意严惩柳木,但烧毁木佛这件事过分严峻,法能又传闻柳木的祖父生前与本寂方丈是挚交,柳家与本寂方丈友情不浅,法能一时之间也拿不定重视该如何措置柳木,遂将此事前放下了,说是比及本寂方丈出关以后再做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