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另有骨气。固然你说的不无事理,可毕竟破坏了佛像,轻渎了佛祖。这科罚还是免不了的。”说完扬起手中的木棍,曾青一把就拉住了戒空的胳膊。恳求着说道“戒空师父,柳木是为了救人才刮下了佛像的金箔,你也感觉他说的有事理,何不免除他的科罚!”
曾青想了想,仿佛感觉有些不当,又说“我还要你承诺我一件事。”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就是这个。”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你如何会晓得我烧了金安寺的木佛?”
柳木拍了曾青的头,笑道“算了吧,现在被罚过来扫地,身边又有冯烂蛆和温思仁那两个小人,不交噩运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没甚么,有一句每一句的,天南地北说了好些个无关紧急的东西。”
香客说道“此次书院里来的门生都是家教颇严的官宦后辈或是在本地有必然学问的少年,想必做事也应当晓得分寸的,你可知那人是犯了甚么弊端?”
香客说道“你的事我都听法能大师说了,你做事还真是别具一格。看来你也是第一个粉碎了佛像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人了。”
不远处,法能跟在一个年过五旬的香客身后,那香客头戴锦帽身着貂裘,看起来像个大户人家的老爷,身后还跟着几个侍从。
那香客饶有兴趣的看着柳木,笑着点了点头,“我还觉得是妄图财帛的将金箔换了银子,如此说来此人也算是敢作敢为却又不失脑筋了。”香客又对法能说道“法能大师,不如就卖给我一个面子,免除此人的皮肉之苦吧。”
柳木说道“就算是让我在这里扫地扫到入夜,也比让我读书读一个时候要轻松的多。我一瞥见那些笔墨就感觉头疼,像我如许的书院本是不该该收的,可法能大师说商贾家的只要捐一千两香油钱便可,并且我祖父生前和本寂方丈还是挚交,以是我就被我爹送来这里活享福了。像我这类败家子不喜好读书,甚么都做不好,考取功名有望,留在家里也是惹我爹生起。还不如离他远些,也好让我爹过两天舒心的日子。”
柳木把两人的说话大抵讲了一遍。
那香客笑道“你就是阿谁烧毁金安寺木佛的柳木?”
“要多久?”
香客走后没多久,俞婉然转头回脑的跑了过来,“方才那人和你说甚么了?”
法能说道“是书院的门生。”
柳木说道“大叔你必然是走错路了吧。这边是碑林,大雄宝殿在前面呢,烧香拜佛解签的都在那边。”
温思仁不屑的说道“你还强词夺理说是佛祖给她的,我看这就是你的重视!戒空师父,柳木有错在先,现在又不思改过,乱找借口,戒空师父如果不严惩柳木,只怕这皇家寺院的严肃都要一扫而光了。不但是对不起佛祖,更对不起太祖天子的御赐匾额!”
世人散去,柳木刚要走,戒空又叫住了柳木,扔给柳木一把扫帚,“去碑林那边打扫,把地上的雪都扫洁净,入夜之前不准返来。”
柳木一声傻笑,两只手掌重重的击在了一起。
再说柳木将佛像上的金箔送给镇上住民一事。虽说柳木奉告那些百姓不成将此事奉告别人,可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关于金箔一事还是垂垂的传开了。更有人说是佛像前面走出来一名下凡的散财孺子给的他们金箔。好多贫民听了传言以后都来到护国寺拜佛,但愿能碰到那位散财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