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难堪的笑了笑,“就是这个。”
“柳木,你太大胆了,竟然擅自刮下佛像的金箔。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轻渎神灵之事,你可知错认罚?”
不远处,法能跟在一个年过五旬的香客身后,那香客头戴锦帽身着貂裘,看起来像个大户人家的老爷,身后还跟着几个侍从。
曾青顿了顿又说道,“我还要你承诺我,不管过了多久,多少年,终有一日你要承诺我,让我永久留在你身边。”
柳木笑道“甚么红图绿图的,借你吉言,等我今后发财了,你如果到了金陵,我定当拿削发中最好的陈酿,与你痛饮一番。”
柳木挺直了腰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道“戒空师父,佛像上的金箔是我刮的,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不过,错在那里我就不晓得了。”
柳木笑道“没题目,全都承诺你。”
“你是说反其道而行?”
韩策说道“戒空师父,柳木这么作美满是出于佛祖的粗心,而并非是为了一己私欲。如果师父还是执意要惩罚柳木,我情愿替他承担一半的科罚。”
柳木说道“我这么做天然是有事理的。那金箔不是我给他们的,是佛祖给他们的!”
那香客觉得柳木是将佛像上的金箔拿去换了银子,只皱眉说道“实在是太荒唐了!这护国寺书院乃是皇家创办,怎能收取如此恶劣之人呢,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是哪个大人家的。”
柳木说道“大叔你必然是走错路了吧。这边是碑林,大雄宝殿在前面呢,烧香拜佛解签的都在那边。”
香客走近了,只听戒空说道“犯了弊端,竟然还如此嘴硬。”
“比如呢?”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你如何会晓得我烧了金安寺的木佛?”
“嗯……从入门开端修炼内功,到练成师父的乘风诀,一共是八年的时候,开初只教了我轻功,厥后又传授给了我乘风诀。只要有了内功,再贯穿轻功的方法,那练起乘风诀就会轻易的多。”
曾青伸脱手掌,“那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我们击掌为誓。”
柳木一声傻笑,两只手掌重重的击在了一起。
“八年……”柳木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香客身后的侍从见其生机,顿时说道“老爷您别起火,我们畴昔看看究竟再惩罚他也不迟。”
柳木把两人的说话大抵讲了一遍。
曾青笑道“那位老爷看起来非富即贵,说不定你碰到了朱紫,要交好运了呢。”
“没甚么,有一句每一句的,天南地北说了好些个无关紧急的东西。”
柳木这散财孺子当的过瘾,金佛背后的金箔也被柳木越刮越多,再厥后金箔开端崩了漆似的脱落。终究被寺中的小沙弥发明奉告了法能大师。
香客临行前,柳木又问对方“大叔,还没问你如何称呼呢。”
“这是当然,我们是好兄弟啊。”柳木心想,说不定有一天我还是你的柳大姐呢……
“阿谁孩子抱病的妇人,她每日虔心拜佛,现在孩子有病没钱医治,佛祖普度众生,当然要帮她度过难关了。”
温思仁不屑的说道“你还强词夺理说是佛祖给她的,我看这就是你的重视!戒空师父,柳木有错在先,现在又不思改过,乱找借口,戒空师父如果不严惩柳木,只怕这皇家寺院的严肃都要一扫而光了。不但是对不起佛祖,更对不起太祖天子的御赐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