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公子笑道“公然对的工致,走,去怅春阁,明天的花酒我请。”
曾青笑道“我只是学了点轻功罢了,至于其他的拳脚刀剑上的工夫师父也没教过我,如果打起来你也一定会输。”
曾青低头见一上联,‘青灯黄卷十年心,回顾旧游,明月好寻胡蝶梦。’
柳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又不懂武功,天然打不赢你了。”又问俞婉然“你找我有事?”
执笔写道,‘造物总偏疼,怒卷愁云,鸿才未竟身先死。’
元宵节早晨,世人都去了镇上逛灯会。
经柳木等人这么一闹腾,本来还算井然有序的灯会一时候乱作一团。百姓见那伙人手中还拿着兵器,觉得是仇家追杀的戏码,多数吓得四散逃命去了。
温思仁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像柳木那种地痞恶棍都能去护国寺书院读书,那这类还算得上工致的对子被拿下台面也就不敷为奇了。”
无法四周人太多,又带着柳木,不能用乘风诀逃窜,也不敢用轻功飞身上空,只怕那样会透露了行迹。但身后的人仍然紧追不舍。
一男人说道“这里人这么多,如同大海捞针,如何就会那么巧在这儿找到蜜斯呢。”
曾青看了看几人写的春联,又不由皱眉,心想,如此喜气的日子,如何几人写的东西却又如此悲观呢。
“柳木……”俞婉然难堪的站在那儿,也不知眼睛该往哪看。
“仿佛有人用暗器打了我!”
冯琅渠只安抚俞婉然说道“俞兄你不消怕,我会庇护你的。”固然嘴上逞豪杰,但内心也是非常惊骇的。
俞婉然提笔写道‘桃李是空花,千百日笔墨姻缘,喜怒哀怨何为真?’
曾青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扔下脸上面具,使出一招梯云纵,踩着竹竿连上了好几层,接住柳木安然落地。
曾青问柳木,“莫非方才那人说的‘怅春阁’就是喝花酒的处所?”
俞婉然见曾青一时候难以脱身,情急之下在一旁摊位上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粒,不着陈迹的打了出去,打在那几人的腿上,只见那几个男人接二连三的跪在地上,再没站起来。柳木和曾青借此得以逃脱。
韩策说道“这也是本地的风俗,元宵节早晨抢一个好彩头。那红花内里还藏着一只笔,男人抢来了就寄意将来科举高中,女子如果获得了,就寄意与敬爱的人比翼齐飞。”
“我不过是美意提示你一句。”
柳木试了几次,还是毫无停顿,低头沮丧的蹲坐在地上。“练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停顿都没有。我公然是个一事无成的败家子。学那些拳脚工夫吃不了苦,读书又嫌烦,现在连这逃窜的工夫也学不会。”
一个墨客模样的,对身边女子一笑,写下‘小别竟千秋,不幸千里相思,三月有书遥寄我。’
曾青转过甚,偶然间瞥见一男人,暗叫不好,看来到这个镇上的不但是方才那几人,如此下去岂不是要被他们发明了。
“是啊,你每次见到曾青的时候神采都怪怪的,我早就看出你对他成心机了。只要你不抢我mm的相公,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就算用我们柳家秦淮河上的铺子互换,我也情愿!”
一声锣响,四周几十个男人一起爬向木架。世人使出各种招数想要将其别人打压下去。柳木虽说没有甚么工夫,可也算是技艺敏捷,左摇右晃的竟然爬在了前几名。韩策一脚将一个拽本身脚的人踢了下去,借着身材向上一跃,一把抓住竹竿,低下头对柳木说道“兄弟,技艺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