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心想,莫非阿谁疯和尚不是护国寺的?
冯琅渠一副当真的模样,“俞兄当然不会明白,有些人在我内心很首要,值得我徒劳平生。”
和尚仓猝转过甚细心打量着柳木,“你就是阿谁烧了金安寺木佛,刮掉大雄宝殿佛像金漆,又将法能那老头子的翡翠观音卖了的柳木?”和尚说完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道“难怪了,除了你只怕也没有别人敢偷跑到后山吃肉了。”
柳木一惊,“你如何晓得我把那尊翡翠观音卖了?”
柳木问道“这个行痴师父应当春秋很大了吧,我来了这么久都不晓得另有尚在的行字辈高僧。”
“哈……”柳木尽力保持平静,傻笑了一声,又看了看对方身上的僧衣,“那你是和尚?”
“行字辈不该该是本寂方丈的门徒吗,本寂方丈都快近百岁的高龄了,如何会有这么年青的门徒呢。”
“对对,我是扫地僧。另有啊,千万不要跟别人说你见过我。”
和尚笑道“这点小把戏当然瞒不了我了。”
俞婉然只规矩的一笑,没再理睬冯琅渠。
柳木一笑,分给和尚半只鸡。
“行字辈的确是辈分很高,可行痴太师叔祖还不到四十岁呢。”
和尚说道“我在山下好多朋友呢,这点事儿当然能探听出来了。”
柳木俄然大笑,夫子被柳木笑的不明以是,“柳木,你又笑甚么呢。”
柳木又想了想那疯和尚的模样,莫非那人就是慧海口中的行痴?
柳木晓得护国寺辈分是遵循‘本行法戒慧’来排的,可柳木来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行字辈的和尚,法字辈的也只剩下法能一个活着的,法能禅师现在已六十多岁了,那行字辈的岂不是要比他还老上十几二十岁。柳木又问“那我们寺里有没有哪个扫地僧是工夫很高的?”
那怪人说道“莫非你看我像鬼吗?”
两人吃的满嘴是油,一会儿抢酒,一会儿抢肉,最后吃的连鸡屁股都不剩。和尚摸了摸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明天我吃了你半只鸡,今后我连本带利还你百倍千倍!”
“那除了本寂方丈谁的工夫最高呢?”
“我都不晓得你是谁,当然不会奉告别人了。你突入后山禁地,你就不怕被方丈晓得了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