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后山这么久,有没有找到无相心法?”
“书院不准喝酒的。”
柳木支支吾吾的说道“啊……这个……啊,另一个杯子是给我娘的。我怕你会惊骇,以是方才没敢和你直说。”
“无相和尚没有门徒,以是大师都觉得无相心法已经被无相和尚带离人间了。关于无相心法藏在后山这件事,也只要护国寺的历代方丈晓得。方丈圆寂之前再奉告下一任方丈。”
柳木苦笑,“我不是为了来这里读书才装成男人的,我是从一出世必定了这辈子都要以男人的身份活着。”
“柳大哥……”曾青顿了顿,不甘心的说道“不对,是柳姐姐才对,本来你是女人……”
一闻声‘东风阁’三个字俞婉然更感觉柳木和曾青有题目了,“只怕相公玩的是比躲猫猫还好玩的东西吧。”说话间已经不自发的握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充满了火药味。俞婉然每向前走一步,柳木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已经下认识的绕着桌子走了快一圈了。
柳木忙说“别卖关子,快讲讲。”
“啊……好啊,那我就不打搅柳大哥和俞兄了。”说完低着头红着脸拿着粽子跑了出去。
柳木吓得仓猝站起了身子,“糟了糟了,让她瞥见就完了。”柳木推着曾青在房间里乱转,不晓得该把她藏在哪。
曾青拿着茶杯小抿了一口,说道“柳大哥,如许算不算喝花酒?”
“莫非你感觉我不算是标致的女人?”曾青想了想,俄然又站起家子,将头发散开,暴露一丝小女儿的姿势,“如果方才阿谁是和曾兄弟一起喝酒,那现在如许算和标致女人一起喝酒了吗?”
“亲亲抱抱……”曾青轻咬了咬嘴唇,俄然在柳木脸上亲了一下,“现在如许算吗?”
“你爹娘送你来的?”
柳木笑道“这如何能算是喝花酒呢。”
俞婉然心下起疑,“给我筹办的?莫非你不晓得我不喝酒的吗?”
“是甚么……”柳木闭着眼睛,想要摸索着在回到床上。
“啊,是啊,在金陵的时候每年端五我都要和张福他们喝雄黄酒的。”
曾青小扣了几声房门都没反应,等的焦急,遂直接进了柳木房间,“柳大哥,起床啦!”
柳木只感觉这感受怪怪的,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这个当然也不算的……实在花酒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