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木说道“孤王还能做后羿吗?”
曾青放开柳木,又看了看对方,“姐姐走了,你保重。”
柳木想都没想,张口就说“没有!绝对没有!”
曾青说道“有些事情固然看起来荒唐,可也一定不当。”
俞婉然并未答复,柳木说道“姐姐,莫非你真的因为这件事生我的气?”
“当然。”
“没……”俞婉然摇了点头。
柳木笑了,“放心吧曾姐姐,我必然不再肇事了。你说过要我听婉然姐姐的话,要庇护她,我必然会做到的。”
曾青早餐的时候看到俞婉然那副苦衷重重的模样就晓得俞婉然必然是晓得柳木的身份了。
曾青房中,曾青笑问“师姐但是有话要对我说?”听这语气倒像是已经猜到了俞婉然前来所为何事。
曾青说道“不过如果有一日你孤负了柳木,我必然会把她抢归去的。到时可就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了,就算我的工夫不如你,我也不会让阿谁傻木头受一点委曲的!”
柳木挠了挠后脑,“是啊……这可如何办呢……”
曾青顿了顿,有些惊奇的看着俞婉然,好久,一笑,“看来我倒是小瞧了师姐了。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不过如果有一日我晓得师姐孤负柳木,我必然会再把她抢走的。”以曾青对俞婉然的体味,她信赖俞婉然既然说得出就必然做获得,更不是那种会为了某些目标而侵犯柳木的人。
柳木放下药碗,见俞婉然肩上落着一只蜻蜓,伸手将蜻蜓抓住,“婉然姐姐貌美,就连蜻蜓见了都忍不住立足。”
此时房中只要曾青和俞婉然二人,曾青笑道“师姐昨夜睡得可好。”
俞婉然苦笑“不会,你记起来也好,不记得也罢。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分开你。”
俞婉然不晓得曾青所指到底是甚么,可模糊又感觉曾青和香芸仿佛都有甚么事瞒着本身。
曾青笑道“师姐但是活力了?”
俞婉然仓猝扶过柳木,“但是又想起甚么了?”
俞婉然说道“师妹,你也晓得柳木现在得了失心疯,行动疯疯颠癫不似凡人,以是如果做出甚么不当之举还望师妹不要见怪。”
曾青点了点头,抱住柳木“会的。柳木要快点长大,记起之前的事情,记起你还欠护国寺的曾兄弟一个承诺。”就像当年在护国寺临别的阿谁拥抱,只是这个度量的仆人不再记得本身是谁了。
俞婉然说道“师妹对柳木的情意早在书院之时我就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柳木虽说得了失心疯,如同九岁孩童,可他在外人看来毕竟还是个成年男人,并且还是有妇之夫。以是有些事情师妹是否还应当收敛些呢。就算柳木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可师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官家蜜斯,如果传了出去只怕也会影响师妹的名声。”
俞婉然细心回想着关于柳木的每一个细节,柳木长相清秀,如果不是常日里行动无耻一些,本身见了他说不定也会觉得他是女扮男装的大女人。自打结婚以后柳木从未对本身有过甚么过分的行动,或者说更像是在决计保持着间隔。柳木的别院从不准其别人随便出入,香芸奉侍柳木十几年,就连抱病都是香芸来诊治……俞婉然心中模糊有了一丝猜想,但又吓了本身一跳,本身如何会想到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呢。
第二天一早,柳木问道“姐姐,你不欢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