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说道“你也说了,那老狐狸精得很,我又怎能轻而易举的查到他们谋反的证据呢,更何况这话又一定是真的。”
只见柳木正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向本身。此时柳木衣衫略显褴褛,又是蓬头垢面的,脸上沾着些许灰土,看模样非常狼狈,可细看之下,被温思仁留下的那道刀疤却不见了。
不想柳木竟然敏捷的一把抓住了行痴打过来的拳头,手上的力道也出奇的大了很多。
行痴盯着柳木的腿,之前被冯琅渠打断的右腿,竟然一点也看不出跛足的迹象了。“你……”行痴迷惑的看着柳木,倒是真有些思疑对方是头七还阳了。
柳木说道“疯和尚,以你的工夫,想安然无恙的下到那山涧上面应当没题目的。不如你也去学一学那工夫吧。或者我给你写下来?不过就怕我这脑筋不敷灵光,偶尔说错了两句,再害得你走火入魔,我劝你还是亲身下去看一看无相和尚留下的刻字和壁画。”
行痴行痴笑道“本来当初无相和尚说的有缘人竟然是你。想不到无相和尚将那武学藏在了山涧上面,难怪百年来都无人能找到它了。”
柳木大笑说道“阎王爷嫌我阳寿未尽,以是让我借着这工夫还阳了。”
柳木说道“现在杀他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我要找到充足的证据,替柳家洗脱委曲。”说完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我爹现在如何了,其别人可也还好。”
柳木瞪大了眼睛看着行痴,心想这和尚倒是真疯了不成,行痴也不顾柳木惊奇的神采,只自顾自的说道“冯良膝下除了冯琅渠,另有一个小女儿,冯良视其如珠如宝,冯琅渠对这mm更是宠嬖有加。只要你做了冯府的半子,爱屋及乌,他们天然不会把你当外人。”
柳木说道“万中无一,送到宫里做妃子不就好了。”
“难不成你是让我直接取了冯温两家的人头?”
行痴细心打量着柳木,旧伤病愈,断骨重接,声音规复畴前,就连脸上的刀疤也不见了,又不知如何有了一身的工夫,整小我如同重生脱胎换骨……行痴俄然恍然大悟,“无相天蚕功!”
柳木看行痴那一脸凝重的神采,实在是懒得再理他,只紧了紧衣衿,直接躺在树下闭起了眼睛。
行痴说道“曾璞现在恨不得剥了你的皮,他你是仰仗不得了。再说当今皇上对冯良信赖有加,大臣们如果冒然进言想必皇上也一定信赖。最好的体例就是混入冯家,从冯良那边动手。”
夜里,行痴坐在篝火旁,洒了一壶酒在地上,说道“你小子也太不敷意义了,说走就走了。自打你娘死了以后,我就在这后山隐居了,好不轻易有小我来陪我,你又不辞而别。你是我亲身接生,你来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这疯和尚,好歹这最后一眼也是看着我分开啊。你可倒好,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这辈子本就无亲无端,倒是和你有缘,现在你一走,我又没了牵挂了。”行痴叹了口气,“不想你那日走出山洞说的话,倒是成真了。可我又不晓得哪天赋是你的头七。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说完又洒了些酒在地上。
柳木说道“我现在有冤案在身,虽说早已应当在鬼域路上了,可冯琅渠那小人做事向来谨慎,只怕他一日不见到我的尸首,一日就不会放心。想必那两个小报酬了我的下落,也紧盯着柳家其别人呢。我现在还不是时候露面,倒是应抢先汇集些他们谗谄柳家的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