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将这两年的遭受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曾青。
“是啊,你现在都是当爹的人了。”
“算了。冯琅渠做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获得婉然,既然他能至心对待婉然,我又何必再去粉碎她的家庭。他们郎才女貌的,外人看了倒也班配,免得嫁给我这个甚少读书的,倒是可惜了婉然的才华。我们柳家落空的也不过是家财罢了。昔日我们柳家祖宗能创下大师大业,赚了大半个金陵,我就不信我柳木改头换面,赢不回我祖宗基业的一半。只要人还活着,统统都能够重新开端。”柳木看似豁然的一笑,又问道“我爹他白叟家还好吗?”
曾青看了对方半晌,俄然一巴掌打在柳木身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你这两年杳无消息,我找遍了统统处所,可都不见你踪迹,我还觉得你已经被冯琅渠害死了。”
进了后山,走了没多远,曾青俄然停下脚步,“前面的朋友,跟了这么久总该现身了吧。”曾青转过身子,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从树后走了出来,柳木笑道“好久不见,耳朵倒是见长了。”
“紫嫣……紫嫣女人她……”曾青说的吞吞吐吐,柳木模糊感觉事情不妙,忙问“紫嫣到底如何了?”
曾青面露难色,“柳老爷他……已经不在了。”
曾青没再说话,只谨慎翼翼的触摸到柳木的脸颊,似是不敢信赖面前的人是实在的,“本来你还没死。”
“自打柳老爷走了今后,柳林就一向住在紫嫣的大宅里了,偶尔去街上替人做做代笔,写封函件甚么的。只是你那二娘就有些过分了。回金陵的途中和赶车的车夫勾搭上了,她也晓得柳家不复畴前,因而就将临行前我给柳老爷拿的川资卷走和那车夫跑了。”
曾青盯着柳木看了好半天,方才一步步朝柳木走去,曾青抬起手,踌躇再三摘下柳木的面具,见面具下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可曾青却信赖面前此人就是柳木。凝睇好久,说道“既然换了面貌,何故又戴着面具。”
曾青一笑,对柳木说道“归正现在我是找到你了,你可别想再跑掉。就是真的再有不测,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柳木俄然笑道“你如果不说,我都健忘了明天是我的生辰了。”
只见曾青非常焦心的说道“如果冯家被科罪谋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俞女人如果嫁给冯琅渠,岂不是也难逃一死。柳木,你尽快去禁止俞女人嫁给冯琅渠。”
曾青点了点头,“你悔婚以后柳老爷就执意要回金陵。可柳老爷还没到金陵呢,你就逃狱叛逃了。紫嫣晓得柳老爷回了金陵,就将柳老爷和柳林接到了你给她买来安身的那间大宅。你当初给她的五间铺子,她将此中一间给了香芸开了医馆,另有你那四个侍从也一向跟着香芸在医馆呢。其他的四间铺子她要还给柳老爷,留作柳家东山复兴,但柳老爷坚称身子骨不如畴前,以是也就没要那几间铺子,执意要留给紫嫣,说是今后留给絮儿做嫁奁。”
柳木一愣,“你是说我爹死了?”
曾青说道“那么俞女人也晓得你没死了。”
“你何不借着冯蜜斯完整进入冯家,如许冯琅渠等人也会减少对你的思疑。”如此如此……行痴将设法一一奉告了柳木。
“为何?你明晓得俞女人一向很惦记你的。莫非你没有禁止她嫁给冯琅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