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起家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贵府令媛了。”
“谁?”
柳木说道“菩萨承诺我的祈求,我天然要感激的。”
“叨教国师,此事可有化解之法?”
曾青说道“看来爹爹现在不得不有所行动了。如果冯氏父子真的是狼子野心,今后狗急跳墙策动政变,只怕他们第一个就要对于爹爹你的。到时爹你这边没有武将支撑,别说是胜算不大,能够底子就是毫无胜算。”
二人步行半晌,柳木说道“我之前回了杭州,但是你和冯大人已经分开了。我听本地的人说你已经回都城了,以是就赶来了。不想竟然在这儿遇见你了。”
曾青说道“爹,实在另有一小我能够帮你的。”
曾璞质疑的看着曾青,“恒王?”
冯良将那张写着冯琅渠生辰八字的纸压在掌下,“国师大人,此事可否压得住呢?”说完又顿时回身取了一个檀木盒子过来,内里尽是些代价不菲的物件,和一沓银票,“还望国师从中帮手。”
曾青见柳木如有所思,遂推了推对方的胳膊,“接下来还应当如何做?”
曾青一笑,向后退到了一边,打断对方,打趣似的说道“谁奇怪被你感激。不过是开个打趣罢了,瞧你吓得,像个未出阁的大女人似的。本蜜斯可不奇怪你这类成过亲的人。我只但愿你早日报仇,不消再做杀人逃狱的逃犯,免得整天戴着面具见不得人,看着你的面具我就感觉闷热喘不上气。报了仇你也早些归去和你的嫡妻团聚去。”前面这句话语气听起来倒是有些怪怪的。
柳木送冯琳玲回到冯府的时候,府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仆人恰是当朝国师。
‘哪个我能忍心孤负……’柳木心中暗想,‘对你,我又何尝不是孤负了。’
“琳玲,你……可不成以嫁给我。”
“国师请讲。”
“是啊。现在恒王可算是朝中兵马最多的王爷了,并且很有声望。如果爹爹能与恒王一起对于冯家父子,岂不是大有胜算。”
待柳木再次起家,冯琳玲笑道“你这是在做甚么?”
“爹!”冯琳玲并未拍门,直接排闼而入,打断了二人的说话。
冯良忙说“如此,不如劳烦国师为小女占上一卦可好?”
国师将竹筒中的铜板摊在桌上,又看了冯琳玲的生辰八字。心中点头,但还是笑道“冯蜜斯的有缘人来自北方,生于六月。此人双亲不全,暮年多舛,四海流落,但子嗣畅旺,暮年福禄享之不尽,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想必冯蜜斯的有缘人应当已经呈现了。”
曾璞叹了口气,“不错,为今当务之急是有兵权与冯良手中的武将制约。可朝中武将大多被冯良拉拢,只怕爹爹此次真的要输给他们了。”曾璞自嘲的一笑“莫非真的要高老归田,想昔日恩师那般……”
柳木说道“那就看曾大蜜斯想要甚么报酬了。”
“恒王!”
“他日待你冯家坐稳了江山,你要封我做国师,赐封无上道人。并且我要在都城盖一座天下最大的道观,并由皇上亲身题匾,封为皇家道观。身后塑金身供奉于道观当中,享用万世香火。”
“琳玲。”柳木脱口而出。
国师说道“事情并非冯大人所想那么简朴。公子乃是帝王之命,如果不死,必然会风险皇上,风险江山社稷。老夫不过是个羽士,要这些财帛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