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从袖中拿出一张红纸,说道“冯大人可认得这纸上的生辰八字。”
曾青笑道,“不管出于甚么目标,只要能撤除冯家的权势,岂不是一举三得。爹爹没了敌手,皇上的江山稳住了,女儿也能了结一桩苦衷。”
柳木说道“那就看曾大蜜斯想要甚么报酬了。”
“他日待你冯家坐稳了江山,你要封我做国师,赐封无上道人。并且我要在都城盖一座天下最大的道观,并由皇上亲身题匾,封为皇家道观。身后塑金身供奉于道观当中,享用万世香火。”
“这不恰是犬子琅渠的生辰八字。”冯良模糊感受事情不妙,“国师,莫非……”
曾璞质疑的看着曾青,“恒王?”
冯琳玲点头,“见过国师。刚才不知府上有高朋到访,冒昧了些,还望国师不要见怪。早就听闻国师的卦象一贯灵验得很,本日早算是得以一见了。”
柳木说道“另有一事,不知是否行得通,并且还需求曾丞相从中帮手。”
曾璞笑道“朝中的事哪像你想的那般简朴。恒王向来是独来独往,岂会等闲参与朝中的党派之争。也正因如此,皇上才非常信赖恒王,敢将兵马大权交给本身的皇叔。这也是为何冯良明知恒王是本身最大的威胁,可却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任何有关恒王的事情。”
冯良说道“琳玲,还不快见过国师。”
“琳玲,你……可不成以嫁给我。”
柳木笑道“如何,怕我拐走了你家蜜斯不成。”
冯琳玲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子不再看柳木,不自发的摸了摸略微发烫的脸,从未想过之前一向少言寡语的尹天仇竟然能说出如许的话来。
“这……这不是恒王的折扇!”
冯琳玲抢一步说道“国师神机奇谋,怎能不晓得琳玲想问甚么呢。”
“亲我。”曾青向前挪了一步靠近柳木。
此时曾丞相正凝眉落下最后一笔,曾青拿起曾丞相写好的宣纸,只见上面一个‘忍’字,说道“但是朝中又有甚么事情产生了。”
此时国师正在冯良书房中,“皇上接连几日做了不详之梦,梦到反贼攻破都城,杀入皇宫,皇上醒来以后模糊记得梦里慌乱当中,寺人说是朝中大臣起兵造反。皇大将这恶梦当作是上天给他的启迪。以是要我将朝中大臣的八字一一批过,看看是否有人对江山倒霉。”
国师说道“冯大人可还记得先皇最后一次下江南,当时金陵行宫恰是由公子卖力修建。此事闹出了性命,另有关一桩贪污大案,厥后因为牵涉到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先皇才下了密旨不准再清查此案。若不是先皇自知光阴无多,怕废了太子其他王爷和皇子会趁机反叛,只怕皇上早就在当时被废了。另有,客岁公子被调去杭州,卖力维修运河一事。公子刚到杭州,堤坝便崩塌,良田被淹,百姓流浪失所,朝廷下发的赋税又在途中被强盗所劫。百姓不满朝廷,产生暴、乱,若不是恒王及时赶到处理此事,只怕又会有人操纵此事风险社稷了。”
入夜,柳木潜入曾府,“一贯独来独往的恒王都被你压服了,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你这小丫头了。如有恒王互助,想必此事大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