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玲随口应道,“没甚么,仿佛那‘木’字是绸缎庄的名字。”说完拿着汗巾去了柳木房里。
冯琳玲说道“前几年大哥在杭州为官时我也是去过金陵几次的。倒是不比相公对盐水鸭印象这么深,只记得初到金陵的时候实在吓了一跳,之前传闻金陵很繁华的,可如何满城都像是被方才打劫过一样,暮气沉沉的,商店不是大门舒展就是贴着封条。不想竟是本地的一名富商家因犯结案子被查封了。当时一看,还真如传闻那样,半个金陵城都是他们家的。”
冯琳玲几近一整天都在捉摸这汗巾的来源,心想,相公将这汗巾放在枕头上面,那这东西应当对他是很首要的。难不成是哪位女人送给他的?可既然是送给相公的,为何汗巾下又绣着一个和相公无关的“木”字呢。不管是相公的关外名字还是汉人名字,都没有这个字。此事又有些说不通。难不成是那女人将绣着本身名字的帕子送给了相公?这就更不对了,一个女人如何会用男人的汗巾呢……莫非是个男人送给相公的……
柳木走后,冯琳玲心想,看柳木那严峻的模样,想必他也不是不喜好本身的,或许真的是本身想多了。
内里一声闷雷,冯琳玲身材一颤,直接扑在柳木怀中,柳木恐怕冯琳玲发明本身胸前的奥妙,吓得心脏恨不得跳了出来,额头也吓出了汗,声音另有些颤栗,“琳玲,时候不早,不如早些睡了吧。”
柳木笑道“我就晓得,有你帮手,事情就轻易多了。”
“莫非相公和柳家是旧识?之前如何没听相公提起过。”
一早,冯琳玲来到柳木房里的时候柳木已经分开。此时府高低人正来柳木房中打扫,冯琳玲问道“姑爷人呢?”
曾青自知本身有些在理取闹了,遂和缓了语气说道“这是我在紫嫣的物品中找到的,一向忘了给你,想必是她没来得及给你的。”说完将汗巾递给柳木,“不幸紫嫣为你做那么多,先是落得个未婚先孕的名声,后又变成了转动不得的活死人。如果你负了她,和冯家的女儿做些甚么出来,我就……”曾青本是想说‘我就让你变成宦官’,但一想又感觉不对,改口说道“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本日宫里的公公送了帖子来,说是太后聘请女眷们中秋去宫□□进晚宴。我这才想起,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也未曾去关外拜访过公婆,是否有些分歧礼数呢。我晓得关外不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可既然成了亲,公婆就划一我的父母,不去看望,始终是有些不当的。”
柳木暗叫不好,想必又是冯琳玲在用心摸索本身了,只故作平静说道“前几年四周游历的时候去过金陵的。”
早晨下起了大雨,柳木回到府中丫环说冯琳玲一向在房中等她,柳木觉得有甚么要紧的事,遂仓促忙忙赶到冯琳玲房中。丫环引柳木到了房中便退了出去,房中点着蜡烛,亮光有些弱,柳木绕过樊篱,“娘子如何这么晚还没睡。”
“好,我这就去。”柳木收起汗巾走了出去。
“去大哥府上筹议了些事情。娘子这么晚是找我有要紧事筹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