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拿出齐思玲给本身的瓷瓶,说道“这瓶齐郎中家家传的药膏齐郎中不会不认得吧。我已经让人检察过这药膏,内里就有害死赵十的见血封喉!”
齐思玲忙说“大人息怒,还是让小的来给大人包扎伤口吧。”
柳木说道“我听人说过,赵千大了他娘子二十岁,如此算来*的娘应当和这个齐思玲的年纪差未几。”柳木皱着眉头嘀咕着“苗月玲……齐思玲……莫非他们……”
柳木说道“看来齐郎中倒是对本朝律法非常体味,那不知本朝律法中有没有提及用见血封喉来杀人又该如何措置呢!”
“那*是不是你与苗月玲所生?”
傍晚,柳木大喊小叫的从衙门里跑了出来,身上的官府一只衣袖被扯了下来,那只没了衣袖的手臂正捂着另一只还在流血的手臂。靴子也跑丢了一只,脚上的袜子也被扯得老长,眼看就要从脚底滑落,头上的官帽也歪倾斜斜的,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柳木边跑边喊拯救,刚巧碰到路过的何翼,柳木仓猝喊道“何捕头,有人要杀我!”
“哎呀呀呀……疼!疼啊!”柳木龇牙咧嘴的用余光瞄着本身的手臂,齐思玲说道“这刺客光天化日的就敢来衙门行刺大人,必然是大人常日里刚正不阿获咎了太多权贵。”
柳木一声令下,官兵簇拥而大将那人擒住。世人点起火把,柳木说道“齐思玲,公然是你。”
齐思玲一把拉住对方,“月玲,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