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殿上欢 > 第六十一章 银瓶乍破水浆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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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使的剑招!”

“小森这是如何回事,好好的你如何会从树上掉下来?”

“啊啊快让开啊!”

“好,很好!”

“拯救啊!!”

“传闻中游手好闲的熙王,竟然是如此惊人的剑道妙手!”

“喂、喂谨慎啊――你这女人!”

“就凭你那张脸,哈哈哈哈……可别把我家皇兄吓出恶梦来!”

想起方才被揽入怀中的那一刻,不知怎的,她脸皮有些发烫,正要上前扶起他来,却发觉被撞飞一边的始作俑者也抱着头连连呼痛――

整杆长戟在熙王掌心狠恶颤抖着,收回狂怒的嗡嗡声,但是,它还是纹丝不动。

“女人天生就不是练武的质料,哪怕是你这类从小做粗活的,也不过是多了三分蛮力,真正跟妙手硬碰,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阮七以受伤的单手撑地,另一手掌中多了一柄银刻镂花镶宝石的小刀,刀刃上滴着血,一点一滴的闪着猩红光芒。

梅选侍白了他一眼,正想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只不过是坐井观天“等等调侃之言,却偶尔瞥见一旁的丹离双眸瞪得大而幽黑,长长眼睫微微发颤,双手巴在墙头石砖上,竟攥得发了白。

梅选侍第一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固然披头披发,衣衫混乱尽是灰尘,她却并没有伤到那里。

“你们四个是谁

一旁抱着头连连喊痛,抽泣着涕泪交集的,不恰是本身宫里的小森?

“好独特的剑招……我平生竟是从未见过!”

她方才问出,却见面前一花――熙王一脚踹出,重重的踢在了阮七腰脊之上,顿时银光一闪,小刀被磕飞挑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到了一旁墙边的树枝间。

下一刻,他拣起地上长戟,略一衡量,竟是直刺而出,模糊有罡光闪动。

“实在军中诸兵将早就在暗里猜想:阮将军的面具下,到底是如何一副绝世仙颜。越是奥秘,世人就越觉得你有倾城之姿――――你内心必然非常对劲吧。”

长戟的狂猛去势,在这一瞬被生生挡住了。

她浑身直冒盗汗,游移着不敢转头去看,不料天不从人愿,只听邪气带笑的嗓音平空响起――

小森哭了一阵,这才用袖子擦着眼泪,抽泣着说道:“我正在树上睡觉,俄然有把刀子飞上来戳得我好痛,我身子一侧,一罢休就摔下来了。”

乌黑鬼面下,微微暴露的朱唇深深的抿成一线,狠狠咬出了血也浑然不知。两点黑瞳好像爆燃的水银普通,刺眼白灼得让民气悚――怒意心血涌到了顶点,仅存的明智已是轰然坍塌!

阮七手一扬,雪亮银戟疾刺而出,快得让人连残影都没看清,罡风肆卷之下,朝着熙王眉心直落而下!

熙王在她怨毒狂怒的谛视下,还是笑意不减,他切近她身侧,庞大的暗影与邪气刹时覆盖而下,阮七的目光霍然一跳――对方竟欲取下她的面具!

“丹离你如何了?”

“啊――――――――――――――――――――!”

阮七喘气越焦炙促,冷然黑眸死死盯住他――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熙王大抵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皇兄倒是将你调教得不错……”

“啊――不要!”

熙王一楞之下,瞳孔色彩微微变深,咬着牙长声大笑,听入人耳中倒是毛骨悚然。

肆意暴虐的嘲笑声,在这一刻显得非常清楚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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