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迈步朝寺院内走去。
“吱呀!”
宋明镜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来恩?莫非不是裘霸天么?”
宋明镜俄然问道:“你们主持法号叫甚么?”
他自蒲团上缓缓起家,分开一众和尚,迎向走入佛堂内的宋明镜,陈若妮二人,面上出现东风温暖的笑容,双掌合十道:“老衲来恩,忝为金龙寺主持,不知两位客人这是?”
陈若妮绝非甚么荏弱女子,她表面看似荏弱文静,实则心性坚固不拔,为了报仇血恨,更是跟着戚长林苦修武学。
但是他手还没触及宋明镜,便像是触电般浑身一麻,膝盖酸软,径直倒了下去。
他神采骇然,只觉得撞见了鬼,想要出声大呼,可舌头这时也不听使唤了,发不出半点声音,身材亦是生硬了般难以转动。
此言一出,佛堂内一众和尚齐齐变色,有的和尚朝后跌退,也有部分和尚“呼啦”一声涌上前来,将宋明镜,陈若妮二人团团包抄住。
“丫头,看来我们今晚是没体例在这里住了!”
这金龙寺范围不大,独一一座主殿,一座偏殿以及两排住人的屋舍,此时寺院内几处亮着昏黄的灯光,传出一阵阵诵经禅唱声。
“万家生佛?那宋某倒真得熟谙一下了!”
陈若妮又敲了数次,将大门上的铜环晃得“叮叮铛铛”响个不断,里间终是传来一把懒洋洋的回应:“谁啊?这大早晨的――。”
陈若妮还是皱着眉头,说道:“我们想在你们这寺里借宿一晚。”
那和尚约莫三十岁摆布,体格精干,满脸横肉,面相非常凶暴,被陈若妮这么一声呵叱,脸上立时就出现一丝厉色。
这时长须老衲低垂的双目俄然展开,手掌一抬,诵经声戛但是止。
陈若妮抬头瞧着匾额上的三个篆字,朝宋明镜笑道:“宋哥,你的兵刃叫做龙形剑,倒是和这禅院很有缘分啊!”
他仿佛堕入了池沼中的行人,只能眼睁睁盯着本身被泥沼一寸寸淹没。
来恩目光森然,冷幽幽的一双眸子盯着宋明镜,陈若妮二人,仿佛野狼普通冷厉,又说道:“普宏,你是本寺法律,诽谤佛法,你说该当何罪?”
宋明镜目光亦是投入禅院,暗忖道:“金龙寺?不会这么巧吧!”
更加残暴的是,裘霸天将被他害死的人剔骨削肉,用以熬制成汤,恩赐给信众,反博得了‘慈悲’的名声。
“你这和尚,贼眉鼠眼的乱看甚么?”陈若妮眉头一蹙,清声呵叱道。
但他当即看到陈若妮手执长剑,神采一变,晓得来者是江湖中人,按捺住戾气,沉声道:“小僧失礼了,女施主恕罪,叨教两位夜访本寺有何事?”
来恩笑容一滞,右手握住了胸前挂着的念珠,说道:“施主此言何意?”
宋明镜笑了笑:“是啊,我跟你也很有缘。”
那和尚眼中泛出一抹诡色,口中却游移道:“遵循本寺端方,向来是不接待女客的,只是我佛门便利之地,也不好任由女施主露宿荒郊,如许吧!小僧先去通报主持,请主持拿主张。”
陈若妮神采一红,别过甚去,说道:“我去叫门,但愿这寺里的和尚好说话些,不会把我们赶走。”
或许身为武将之女的原因,短短两年,她就有了一身不俗的武学成就,虽间隔武林一流妙手的行列另有不小间隔,却也算是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