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白了我一眼,说:“哦...我说是谁啊,本来是你啊,你师娘跟我说过你,她已经走了,昨天下午就走了。”
归正现在也不晓得干甚么,我就去42楼楼道里找了一个扫把和一块布,想把阿谁电梯打扫一下。
“唉,下不去手,妈的,算老子输了,你快跟老子说,你把那罐子藏哪儿了?那东西是个祸害啊,你可如果藏起来了,估计活不过今晚!”
一听他说那罐子,我就想起来师娘,估计这会儿师娘已经走了吧。
她想了想,然后说:“我估计啊,他是晓得你师父有钱的事儿了,想忽悠我,让我带着钱跟他私奔呢。哼,老逼头子一个,我才看不上他呢。”
我从速问她:“他问你甚么了?你说甚么了!?”
这一早晨我过得特别煎熬,想给孙大癞子打电话,奉告他这统统,可又不敢,不是怕他打我,是怕真的会害死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