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动人!真是动人呐!”
磊子还在中间发春呢,我的内心却严峻到不可,现在的局面对我们非常倒霉。
“不!不可!我做不到!”上官晴哭了起来。
上官晴咬牙说道:“你快走,趁我没有窜改主张之前!”
我心中微微一惊,这里本来是上官家的地盘,现在就连上官晴都要尊称白皮子一声娘娘,看模样白皮子的来头确切不小啊!
“呵呵呵!”白皮子哈哈大笑:“真是动人肺腑啊!上官晴,你让开!”
白皮子嫣然一笑,用妖媚的口气说道:“就这么把你弄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看你年青力壮的,姐姐还真舍不得杀了你,临时留你狗命,待会儿好好服侍服侍姐姐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那白皮子破口痛骂:“你这婆娘好生古怪,人家两小我的豪情,关你屁事,你非要相爱的人自相残杀,你心机有病是吧?”
马飞说:“我为甚么要恨你?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全都闻声了,你恨的是龙涛,而不是我!但是我却很清楚,我爱的,就是上官晴!”
马飞摇点头:“你不会杀我的,你是我老婆,如何能够杀我?”
“贱婢!”白皮子顺手一挥,上官晴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直接腾空摔在地上。
“晴儿!”马飞瞥见上官晴遭到殴打,一下子就急了,吼怒着冲向白皮子。
“师父,谁来啦?”我惊奇地看着四周,屋子里妖风高文,半空中的灵帐收回扯破声,变成白布条,纷繁扬扬落下。
“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磊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我去,大美女啊!”
上官晴幽幽叹了口气。
门口,一道白影闪现出来,小巧的身材,精美的五官,薄纱的长裙,一个绝美的女人自黑暗里走出。
磊子抹了一把口水:“就算被她榨干,我也心甘甘心啊!”
这句话,是上官晴对马飞的一个承诺,也是在向仇恨告别,我晓得,这一刻,上官晴已经完整放下了仇恨。
从小就听闻这句话,没想到这天下上,还真是存在如许凄苦哀伤的爱情。
“娘娘,我现在不报仇了,行吗?”上官晴勉强责备地说。
白皮子指着上官晴:“滚蛋!你这个贱婢,竟然帮着一个负心汉讨情,我会连你一块儿杀掉的!”
我狠狠跺了顿脚,糟糕!刚才只顾着上官晴和马飞这档子事情,完整把那群黄皮子精给健忘了,我们应当早点带马飞分开这里的,现在只怕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你做不到没干系,滚蛋,让我亲手杀了他!”白皮子恶狠狠地说。
陈秀才挺直腰板,刚才那股强大的气场又一次彭湃起来:“一千年一白皮,我念你修行不易,你自行分开便罢,若不然,老夫也只能跟你拼上一拼了!”
”
我和磊子敏捷上前扶起马飞,但此时的马飞轻飘飘的,没有实体,因为这是马飞的灵魂,并不是肉身。
白皮?!
上官晴此话一出,我们的眼眶都潮湿了,内心说不出的一阵酸楚。
“晴儿!”马飞铮铮铁汉,在虎帐里再苦再累都没有流过眼泪的男人,现在却已是泪流满面,落空此生挚爱,仿佛是在心头剜掉一块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是凡人不能体味的。
继而又弹落到地上,嘴巴一张,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白皮子嘲笑道:“老头,如何着?你都是将近入土的人了,莫非还想来趟这趟浑水吗?戋戋赶尸一门,也敢跟老娘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