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你必定也饿坏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让小狗子在这里歇息吧!”赵工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工头解释说:“嗯,那小孩这几天有些枯燥上火,不影响吧?”
“赵工!赵工!酒菜已经备好了,能够聘请九爷退席了!”灶房的伴计跑出去通报。
“当然能吃!口感跟芝麻糊一样,你来一口?”我把碗递到赵工头面前。
“去打一盆净水出去,让他洗漱一下,要不然能把人熏死!”我对赵工头说。
“正宗!绝对正宗!”赵工头很当真地说:“绝对的孺子尿,我找工地上,一工友的小儿子,那儿子才一岁多,你说是不是正宗孺子尿?”
这顿酒,从早上一向喝到下午,跟一群工人们划拳谈天,好不欢愉。
我笑了笑,懒得解释,归正在他们的眼中,柳红衣就是我媳妇。
我还没有答复,就听小狗子传来嗯啊嗯的叫喊,缓缓展开眼睛。
赵工头吓得仓猝退开老远:“不吃!不吃!我们乡间人,吃不来这类神药!”
而那盆鸡屎白,真的是一盆,臭气熏天,赵工头憋得面红耳赤,估计在路上已经吐过好几次了。
鸡屎白本来就已经很臭了,再加上孺子尿的骚味儿,两种气味异化在一起,那种酸爽的味道,的确令人飘飘欲仙。
走进工棚,小狗子仍然双眼紧闭。
我问赵工头:“赵高的父母呢?”
赵工头刚一松开双手,小狗子翻身而起,趴在床边吐了个翻江倒海。
赵工头和柳红衣同时以最快的速率冲出工棚,就闻声工棚内里传来嗷嗷呕吐的声音。
我用瓜瓢舀起净水,一股脑儿往小狗子的嘴里灌去。
我点点头,跟赵工头和其他工友告别,那些工友们同我亲热地握手,依依不舍,就差没有拉横幅欢迎我了。临走之前,我跟赵工头叮嘱:“这段时候你好好照看着小狗子,别让他再到处流浪了,合适的话,给他在工地上找个搬砖的活,他脑筋固然有些题目,不过力量还是有的,给他一口饭吃吧!转头我给你个地
“这个孺子尿……”我举起矿泉水瓶看了看:“这玩意儿……正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