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堂主顿时大惊,顾不及脸上的剧痛,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撒丫子往船埠边上疾走,那疲于奔命的模样,实在是狼狈不堪。
磊子伸手指着那些刀手破口痛骂,举头挺胸,那份慷慨激昂的豪情,让人感受他才是这场战役的主宰。
“还他妈站着做甚么?腰板硬啊?全给老子跪下!”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磊子这类看似老练的行动,反而给那些刀手形成了很强大的心机创伤。
邝堂主缓缓松开遮挡的右手,但见脸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那一鞭子我是下了重手的,他脸上留下又长又深的一道伤痕,触目惊心,模糊都能瞥见内里白森森的脸颊骨。
我忍不住调侃道:“大师看好喽,你们都跟齐师爷好好学习学习,看看别人揪耳朵的姿式,多么标准!”
以是在长久的沉默以后,就听连续串咣咣铛铛的声音,那些刀手纷繁丢掉手中的大刀,极不甘心肠跪了下去。
这个时候,之前被板砖拍昏倒的齐师爷,摇摇摆晃站起来,一脸懵逼,较着还没有从晕眩状况中回过神来。
阿谁壮汉变了变神采,较着是被恐吓住了,说话的声音都在结巴:“你……你休想恐吓我……”
金蚕蛊获得仆人的号令,化作一道金光,朝着邝堂主激。射而去。
邝堂主惊怒交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后生长辈废了招子。我能够伤到邝堂主,也算是一种幸运,因为刚才我舍命一搏,胜利避开邝堂主那一刀,吃了邝堂主一个措手不及,以是我才到手。现在要想再伤到邝堂主,只怕不太能够了,不过这一鞭下去,也令他蒙受
当然,受伤最严峻的还是他的左眼,眼睑都被打裂了,眸子子也不晓得是不是废了,归正一片血肉恍惚,估计是凶多吉少。
那些刀手固然都不肯意如许做,但是谁也不敢抵挡,只好乖乖伸出双手,揪着本身的耳朵。
刚才我们还命悬一线,现在我们已经窜改局势,硬生生逼退了邝堂主,固然没无能掉他,但这是人家的本领,我们能够死里逃生,就算很不错了。
我冲铁皮船上的柳娘炮竖起大拇指:“感谢!”
磊子也没有理睬他,问柳娘炮道:“前次那小我中了蚁蛊是如何死的?”
果不其然,就听磊子嘿嘿笑道:“好!统统人,现在听我指令,脱掉你们的裤子!”
磊子这厮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鼓掌一边笑道:“你们的老迈不要你们喽!你们的老迈不要你们喽!”
柳娘炮悄悄敲了敲腰间的竹筒,金蚕蛊获得呼唤,飞回竹筒内里。
有个壮汉咬咬牙,噌地站了起来:“士可杀不成辱,要杀要剐一句话,休想欺侮我!”
我惊奇地看着磊子,卧槽,我当然晓得这满是他胡编乱造出来的,不过能够如许信口开河,我只佩服磊子一人。
不过邝堂主也真是个自擅自利,没有脾气的驴球,为了保命,竟然丢下他的师爷,另有那么些部下,一小我灰溜溜的逃脱了!
不但是那些刀手全都愣住了,就连我和柳娘炮也愣住了,脱裤子?这他娘的玩得是哪一出呀?
不过实话讲,瞥见他们现在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我的表情只能用一个字来描述:爽!
柳娘炮一个标致的鹞子翻身,径直从船上跳落到船埠上,带着一丝遗憾的口气说:“哎,被他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