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堂主后退两步,稳住身形,昂首看了我一眼。
很快,棺材被抬到船埠上,十几道人影从铁皮船上走下来,敏捷在船埠上防备,封闭了全部船埠。
流域,还能有安生日子吗?这长江两岸的百姓,岂不是苦不堪言?”
邝堂主的嘴里叼着一个大烟头,火光忽明忽暗的,映照着他的脸。
砰!
齐师爷也赶了过来,扶着金丝眼镜,叫喊一声:“哟!这是如何回事?大红凶棺内里,如何藏着一个大活人?”
四周亮起火光,几个壮汉高举着火把,把船埠映照得亮堂堂的。
诈尸啦!
烧了棺材?!
只听邝堂主对齐师爷说:“齐师爷,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叫人下来抬棺!”
邝堂主吐着烟圈,走到棺材面前,就要筹办燃烧。
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是好,是出去吗?还是持续待在棺材内里?
四个壮汉没有多问,抬着棺材,呼哧呼哧走出船舱。
本来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这个邝堂主,阿谁铁猴子和土拨鼠,只不过是邝堂主部下的两个小喽啰罢了,他们也是被邝堂主逼急了,无法之下,挖到一口大红凶棺也给邝堂主送来,算是完成任务。
莫非持续困在棺材内里,活活等死吗?
我蓦地一声吼,仰躺在棺材内里,双脚发力,一下子踹飞了棺材盖。
我几次想要破棺而出,最后还是放弃了。
那十几个壮汉一听是人,不是甚么邪煞东西,立马提刀从四周八方围拢上来,将我围在中心。
成白花花的银子,以是邝堂主猖獗盗墓,猖獗筹集资金,在暗中奥妙筹办一支叛军。
“放你娘的屁!”邝堂主怒骂道:“你是不是跟铁猴子和土拨鼠通同好了,想来害我?他们挖出棺材,把你藏在内里,是想趁机暗害我对不对?”
瞳孔蓦地一阵收缩,厉声叫唤道:“小子,你是甚么人?”
我欲哭无泪,这个邝堂主做事也太谨慎了吧,这都在本身的船上,竟然还要让齐师爷留下守着棺材,你妹的,你们就不能一块儿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