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那些人……都是被你弄死的?”
我一听这名字,就充满少数民族的味道,遐想起之前瞥见的土司王壁画,这个朵娃跟土司王是甚么干系?
我咬咬牙,内心感遭到一股莫名的气愤:“接不到你的皮球就得死,你这心肠,会不会太暴虐了一点?”
“你是谁?”我四下里张望,却没有瞥见小女孩的身影。
我吁了口气,转头看向库俊威,用眼神扣问他发明朵娃的藏身之处了吗?
小女孩的声音固然稚嫩,并且听上去仿佛很有规矩,但是口气冰冷,让人感遭到森冷的寒意,口气中仿佛带着一种不容顺从的号令。
我硬着头皮,将花皮球重新扔回黑暗中。
但见地宫中心,有一个方形的池子,池子内里一片猩红色,貌似装着满满一池子血水。
池子大要飘零着一层氤氲的烟雾,血水不竭翻涌着泡泡,就像被煮开了一样。
库俊威站在血池边上,神采沉郁,紧紧地盯着血池,不晓得在想甚么。
库俊威没有说话,只是摇了点头,表示我持续跟朵娃玩皮球。
甚么?!
我从速说道:“惊骇?不不不!我不是惊骇!我只是感觉吧,我们做个游戏罢了,奖惩是不是太重了?没接住皮球就得死,这今后谁还敢跟你一起玩?”
话音未落,就听嗖的劲风声响,那颗花皮球如同出膛炮弹,从黑暗中激。射而出,朝着我劈面飞来。
库俊威笑了笑,一副丧芥蒂狂的模样:“但是人家又没找我玩呀!人家找的是你!”
库俊威翻了翻白眼:“废话!一个装满鲜血的大池子,是人都感觉古怪!”
花皮球的劲道很大,震得我虎口微微发麻。
“好球!大哥哥真棒!”
我稍稍安定一下心神:“等等!”
朵娃说:“不满是!只要几个笨伯是被我弄死的,他们连皮球都接不住,是不是该死?你说,是不是该死?”
我用力揉了揉胸口,吐出一口浊气,没好气地问:“找到她的踪迹了吗?”
库俊威摇了点头:“还差一点点!”“啥玩意儿?!”我忍不住活力地抱怨道:“姓库的,你是想眼睁睁看着我被她玩死呀?”
“我叫朵娃!”小女孩说。
“来来来,我们开端吧!呸呸!”
刚才那咕噜咕噜的奇特声音,就是血水沸腾的声音。
“大哥哥,我们现在开端吗?”朵娃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却始终找不着她的身影。
库俊威说:“我不晓得!我感受这个血池邪的很,能够是用来停止某种邪术的处所!”
朵娃说:“很简朴!我扔皮球,你接皮球,接不住会有奖惩!”
我在内心悄悄下定决计,本日必然要把朵娃这个小女鬼给灭了,不能留着她持续害人。
我舔了舔枯燥的嘴唇:“朵娃,如何玩?”
朵娃并没有答复我的题目,还是刚才那种冰冷的口气:“大哥哥,我们来玩皮球!”
我点点头,总算明白为甚么库俊威要让我玩皮球了,因为他想要以我为钓饵,借此找出朵娃的鬼影地点。
我内心正暗自骂着呢,又听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花皮球自黑暗中扭转飞出,还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弧。
“好吧!”
“你……”我狠狠瞪了库俊威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心底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厥后转念想想,库俊威是个孤儿,都不晓得祖宗是谁,我这问候算是白瞎了。“哎!”黑暗中,朵娃幽幽叹了口气:“我想找一小我陪我玩,就这么难吗?前次有人来这里,都是八。九十年前了,这么久都没人陪我玩,好无聊!不过前段时候我熟谙了一个新朋友,他叫小春,他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