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人一边不容置疑地点头,一边忍笑忍的非常辛苦。
所谓斗酒会乃是一群擅饮之人聚在一起拼酒,谁喝的多谁就能博得酒神的称呼,在他们来之前,已有上届的酒神干倒了第十个应战者。
黄衫少女不觉亦暴露一丝浅笑,轻柔活泼的声音道:“树上都雅么?”
雪衣妖皇虽不大晓得世事,也知她在调笑,没好气看了她一眼,“你还要不要玩儿?”
“喜好!”傅美人娇羞低头,“你……放开我好不好?这里好美,美的仿佛瑶池,我忍不住了――”
身躯紧贴在一起,黄衫少女只觉心跳疾如鼓点,连呼吸也几近停止。
这一跌倒是轻飘飘的,后背也未曾着地,而是被那雪衣男人抱着,从千百株琼花树上滚过,树下银楼金粉,水榭亭台,多少喧哗,多少幽凉。
待她步子慢下来,雪衣妖皇禁不住问道:“哎,甚么叫我脑筋不大对劲?”
两根玉指自她面上划下,眼神妖媚,三生树摇落的光斑纷繁扬扬,如一场无声暴雨,铸成一道厚厚的幕墙。
雪衣妖皇将绕在她颈间的秀发朝后悄悄一拢,口唇轻张,沿着花瓣滑下的轨迹轻吻下去。怀中美人娇躯轻颤,那片他追逐着的花瓣又向下滑了一些,几近没入衣内。
“快起来,走了!”
踩着千万株琼花树,将她送到静园当中,园中琼树高达十余丈,树冠伸展,玉树流光,花朵大如玉盘,花瓣一阵阵飘洒,玉雪飞扬,仿佛瑶池。
台下鸦雀无声,却听傅美人大声道:“我来!”说着捋了捋袖子跳下台去。
“我在这儿――”
一名容色清丽幽婉的黄衫少女提着裙裾跑到鸡鸣寺前,花舞人间,寺门舒展,却到处觅不见情郎的踪迹。
没记错的话,他们是抱在一起掉到大街上的,并且另有些衣衫不整!
红装少女羞怯一笑,以袖掩面。
“都雅!”雪衣男人调笑,“你要不要也上来?”
台上美人一身红装,虽冷傲不敷,倒也称得上秀色可餐。
雪衣妖皇将她半抱在怀,柔声道:“回不去,我带你回我家可好?”
傅美人大喜,“好!我要去沈郎家里!”说着将头倚在他胸膛间,一阵迷醉低吟,“头好晕,沈郎,你抱我去好不好?”
雪衣妖皇将傅美人放在石桥旁坐着,本身去买鞋子。
黄衫少女拂开遮在面上的发丝,从情郎身上起来,坐到地上,抬眼一看四下皆是指指导点的人群,立马用两只手遮住脸。
方丈大会的桑落酒坊坊主敲了下锣,“另有没有人敢上来和杜先生一较高低?”
话音落,发觉腰间一松,她便自他怀里翩翩舞了出去。
“建康三月究竟有甚么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