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儿点头,“我体贴的不是她,是你!”绕着他走了一圈,“你知不晓得我们巫庙门出身的弟子,自小修行的皆是些云雨秘术,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体内缠绵多年的云雨之气尚处于封眠状况,一旦真端庄历了男女□□,邪气便会决堤,完整没法节制,一个男人底子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她俄然攀着他的手臂悄悄一翻,抱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住他的唇,吮吸轻咬,软舌交缠,柔弱的腿缓缓抬起,足跟自他膝弯贴着小腿滑下去。
到了沈园,没有急着找沈西湖,而是就着一盆净水洗了把脸。
即使满身一阵酸痛,她还是很快坐起来,将衣衫胡乱披在身上,低着头也不言语,却恰好又瞧见乌黑的衾被上那一片刺目殷红,仓猝将头别畴昔,找不到罗袜,便光着脚下了床。
第一次来沈园,固然感觉有些空落,但当时候是白日,倒无甚感到,只是孤傲这类感受常常是到了夜晚才会非常激烈。
娇柔的躯体在他怀里一阵轻颤,他解开她的衣结,轻浮的罗衫便自肩头滑下来。
她禁不住蹙紧眉心,唇齿间溢出一阵细弱轻吟,他的吻落下来,从脸颊到脖颈,到玉雪般温滑的后背。
树枝摇摆,他将沈西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抓着树干,两人才坐的稳。
萧景澜只觉,比其之前的娴雅清幽,反倒是现在的她更像一个少女,薄怒轻嗔,满眼都是神态。
风灵儿嘲笑,“荒不荒诞你心知肚明,古芊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侧目斜睨他,“如何,是不是很令人绝望?”
这般露骨谈吐从一个少女口里说出来,真是要多倒胃口有多倒胃口,萧景澜不由嫌恶道:“你到底在说甚么?真是荒诞!”
满身炽热似火,她的手不觉抓紧了衾被,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醒时脸兀自紧贴着他胸膛,一条胳膊和腿都缠在他身上。
她笑容甜美,如同盛开的罂粟之花,“啧啧,你身上的鸾蝶蛊解了么?我师姐如何,她的春毒还好么?”
见他仿佛不大爱提及出身,傍晚时候烟花镜庄又风景绝美,遂拉着他出去,指来指去的问他,他答的也当真,风荷苑、香雪海、菱歌台诸如此类,听名字多少能想出是些甚么去处。
那天奉告她想将她从孤山搬到烟花镜庄来,启事是风灵儿还在四周,沈园不似烟花镜庄有重重防卫,搬畴昔会安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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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燃着蜡烛,沈西湖却不在,不一会儿在院中的一棵大乌桕树上找到她。
“你知不晓得为何古芊芊的鸾蝶之舞最后一式叫做‘沧海蝶烟’?因为困在沧海间的胡蝶明显晓得本身永久也飞不出去,却不甘心灭顶水中,只要拼尽尽力,最后在日光之下化成一缕飞尘,随风飘到此岸!”
他吸了口气,降落的声音吹进她耳中,“如许如何?”说罢竟然张口悄悄咬住她的耳垂。
“别……别如许……”
沈西湖趴在他背上,半晌低声道:“是幻情花蛊……”
萧景澜忽觉心烦意乱,蓦地抬眸,冷冷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说不定你不过是但愿你师姐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