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萱凝眉问道:“皇上安知这里有一艘楼船呢?”
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躯体蓦地间被他灼痛,却好似流过了一股清泉,温滑似玉,柔若无骨。手臂一阵酥软,缓缓放开,双腿却不觉交缠在他腰腹间。
洛瑾萱一时反应不过来,难怪本日清容想让她到含风殿里来,却又踌躇不决,想来她是早晓得此事。
听得最后一句话,洛瑾萱已玉颊飞红,握紧他颈下的玉扣,磨蹭了一会儿才扣好,正要松开时,又被他揽着纤腰,一阵口唇相接的激吻。
跟着他冒雨跑畴昔,本来太液池西侧的荷渚边沿竟停着一艘楼船。
清容面色一变,上前拦着她道:“娘娘,别怪奴婢多嘴!皇上病了,这个动静宫里很多人都晓得,可唯独我们晓得的最晚,这不是很奇特吗?”
洛瑾萱却并未发觉,大惊失容站起来道:“皇上病了!我畴昔看看!”
恍似有游鱼击打在船舷,扑腾起一阵水花。
在含风殿留了两日,萧城璧的病情已大为好转,因太后对其滞留含风殿很有微词,第三日上,洛瑾萱又回了舞雪宫。
清容讶然一惊,“惭愧?”
那日在亭中太后已经警告过,不欲她专宠后宫,只没想到会这般无声无息就替皇上册立了嫔妃。
萧城璧拉着她跳上去,进了船舱内里。
洛瑾萱臂上一松,花篮坠落,洒了一地的柔滑花枝。
出了曦澜宫,一向走了好远,清容瞧着她神采一向有些泛白,禁不住出言安抚道:“娘娘,皇上对娘娘情有独钟,就算是有其他妃嫔,也难以撼动娘娘的职位。再则,娘娘你专宠于后宫一定就是幸事,依奴婢看,娘娘还是想开一些,不要过分悲伤,皇上他定然不会负了娘娘!”
清容愣了一阵,跟上去。
萧城璧听得通报,已从床上坐起来,他神采虽有些惨白,幸亏精力尚好,浅笑着伸手拉她在身边坐下。洛瑾萱勉强一笑,还未曾出声,他已抚着她的秀发道:“好几日没见你,恍似又肥胖了些!”
相拥着寂静稍时,起家穿衣。
萧城璧低头轻碰她的额,调笑道:“昏天公开,朕也不知是甚么时候!”
萧城璧忍俊不由,“他问我,‘父皇,沈家哥哥有一个mm,朱家哥哥有一个弟弟,王家哥哥也有一个弟弟,你和母后把我的弟弟mm都藏那里去了,为甚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们?’”
正欲进门,却与一个色彩娇美豆蔻初开的韶华宫装女子撞在一处,那女子端着空药碗的托盘,抬眉望了她一眼,瞧见那头上的凤冠,已知其身份,下拜道:“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到了含风殿,也不待人通传便急仓促走出来,惹得李公公仓猝在门口喊:“皇后娘娘驾到!”
洛瑾萱听完又是羞煞又是好笑,玉颊绯红,低头嗔道:“小孩子家乱发言就罢了,你也拿来讽刺!”
萧城璧唇边轻逸出几个字,“不分离便不分离,棠儿喜好,我们便一向如此!”
纱帐动摇,热浪一重重蜿蜒上浮,恍似云间蒸腾的水雾将二人层层锁住,看不见天云以外的天下。
洛瑾萱低首,“臣妾好得很,那里会肥胖!倒是皇上,明显是抱病,却说国事繁忙,也不让来探,臣妾这般闯出去,也不晓得会不会被定罪!”
衣衫一重重褪落,掩在云丝被下,柔弱的双肩悄悄颤抖,萧城璧拂开她肩背上的秀发,在那玉雪似的肌肤上悄悄一吻,洛瑾萱唇齿间不觉逸出一丝迷醉的轻吟,攀着他的手臂翻转过身来,玉臂绕在他颈间,抬起家与他唇舌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