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打了个颤抖,记起“她”他杀以后获得的并没有惭愧,那两个好mm只是冷酷的将她丢回了柴房,她记得在昏倒间有个小丫环哭哭啼啼的帮她拔了伤口上的簪子,又替她披了件单衣,不至于她衣不蔽体。
脑袋俄然如同炸开般,一段段的片段在她脑海里闪过,那些陌生的,痛苦的,受尽欺辱的,一幕幕影象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里播放着。
滴答,滴答……下了半天的细雨,板屋染上了很多的湿气,屋檐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柴房的门虚掩着,猛的一道风灌入,吹得那扇木门摇摇欲坠。
秦悠然痛吟一声,缓缓的展开眼来,盈盈的月光透过破窗洒出去,落在她的身上,她捂着腹部的伤口,缓缓坐起家子来,待看清面前的屋子,她的瞳孔猛的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