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下了半天的细雨,板屋染上了很多的湿气,屋檐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柴房的门虚掩着,猛的一道风灌入,吹得那扇木门摇摇欲坠。
但是为甚么一醒来,会身在如此陌生的处所?莫非是有人救了她?
那些陌生影象垂垂变得熟谙,仿若本身切身所经历过般。
这双手固然脏兮兮的,但是一点伤痕都没有,这不是她那双充满茧子的人,这不是她!不是她的身材!
“这秦悠然这短短十几年过得也是悲催,身为镇国将军嫡长女,却因为面貌一向活得寒微,受尽欺辱。”秦悠然点头感喟,走到窗边接了点雨水抹了一把脸,一双手被冻得通红。
染满血污的双手更不是她的!
秦悠然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看着柴房门口,这两个好mm倒是算计得很清楚,就算她们不来,她还想着报仇,没想到本身奉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