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敢仗着仙颜去勾引男主,阿枣还没来得及感慨呢,一想到这类神级颜值薛见都能下狠手,顿时萎了。不过想想薛见那种颜值沈丝丝不也说卖就卖,看来两人都不是颜控属性。
她伸手把标着‘去容’的小瓷瓶拿起来,又打了盆温水来,遵循书上讲的步调把脸上的易容卸了。书里并没有详细说过沈长史长甚么样,只在她事败以后为了保命试图勾搭男主的时候提了一句自恃仙颜, 阿枣还见了亲娘李氏的长相, 估摸着也就是个平常美人。
阿枣整小我都不好了哇!为啥没人奉告她沈丝丝是写春.宫的哇!有没有点节操了嗷!
阿枣:“...”
研讨完易容的事,阿枣摸了摸荷包里的两个个铜板,又开端翻箱倒柜地找钱,最后只在旮旯角里摸到了七八个铜板,连银子渣都没见着,也就是说她现在总资产就剩下口袋里的十来个铜板了!
此为防盗章
李氏还想再说,阿枣忙劝道:“再说我这不过是小伤,等结痂了本身也就好了,不过是写书作画吗,不迟误甚么的。”
整本书大抵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形似,讲的是一些详细的易容体例,第二部分是神似,教人如何仿照别人的举止神态,第三部分就比较成心机了,讲的是迷心,只要能利诱住民气,哪怕前两条做不到也是能够的。
阿枣忙应了声,关上箱子出了门,李氏摸了摸她后脑的包:“娘给你做了清汤面,你这些日子吃点平淡的。”
“春春春春.宫?!”
她偏头看了眼铜镜, 镜中人不过十六七岁,姿容昳丽,花颜极盛,特别是一双桃花眼含着似水柔情,一转头一抬眼就能勾去人的灵魂,沈丝丝的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妖气,像尖刀。像烈酒,扎的人眼睛生疼,不但皮相美,骨相更美。这如果再长开些那还了得?
李氏又摸摸她后脑勺的大包:“再说你这伤也得将养着,再熬上大半夜写写画画多累啊。”
阿枣忙道:“病还是要瞧的,钱的事我来想体例,娘尽管给哥哥瞧就是了。”沈丝丝千辛万苦来到都城,想必也是为了帮兄长求医,总不能才占了人家身材就剥夺人家兄长看病的权力,那也太缺德了,还是得想想体例。
阿枣为了装逼,轻飘飘用两根手指翻捻起册页,就见册页上的人物邃密,还配了清秀隽永的笔墨,但是...
阿枣翻箱倒柜的时候看到了很多颜料和羊毫,不由眼睛一亮,这事原书里没提到过,没想到沈丝丝还会写小说呢?
阿枣:“...”她本来还觉着罚薪俸比打板子轻多了,现在她倒是宁肯挨板子,总比连饭都吃不起强...
青年站起来一甩手:“我不!我是土豆,土豆不消用饭!”
阿枣惊诧道:“为甚么不看了?”
阿枣:“...”
没想到李氏拿着筷子欲言又止,瞧了眼儿子,再瞧了瞧闺女,终究放下筷子,对阿枣道:“丝丝,要不...我们别给你哥看病了?”
她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又谨慎把那本讲易容术的书取出来翻看,书底下还压着块浑圆的玉佩,她看没甚么特别的就把目光落在书上了。
阿枣怕说多了露馅, 只得捂着脑袋道:“娘...我头疼,想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