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枣愁闷道:“不是啊,我是特地来找您的。”是不是她平时表示的太鄙陋了, 导致干件功德都没人信。
她游移了一下:“您的手臂...”她又把后半截咽归去了,薛见明摆着不信她,她又何必自找败兴。
阿枣本来想回绝,但是又一阵冷风吹过来,她鼻尖抖了抖,眼看着一个喷嚏就要出来,站在她正火线的薛见眼疾手快地伸出两指夹住她的鼻子:“不准对着人打喷嚏。”
阿枣没想到此时本身已经欠了薛见一根丁丁,主动伸手把他扶起来, 谨慎问道:“您没事吧?”
不远处仿佛有野兽嚎叫,月光昏黄含混,她独一能瞥见的就是薛见近在天涯的脸,她撑着最后一点力量扶住薛见,估摸着已经凌晨一两点了,一股困乏和怠倦袭来,脑筋也不太清楚了:“我现在倒但愿我是个女子。”言下之意是不消干这类体力活。
薛见:“...”
想打喷嚏打不出来的感受实在痛苦,阿枣给憋的眼泪汪汪,薛见瞧着风趣,下认识地伸手把她鼻子捏了又捏,蹂.躏到鼻尖发红。
阿枣想走的是鄙陋流不是猥.亵流, 再说她也不敢打男主的主张啊,因而故作不知,伸手把薛见拉起来,满脸惊奇打动:“殿下您没事吧?没想到您还在底下接着卑职, 卑职愧不敢当!”
别看薛见平时对她不差, 甚么赴宴农祭都带着她, 但是一到这类要紧时候,那份疑虑是自但是然地生出来了。
她无语地拿着绢子投到溪水里,弄湿以后谨慎翼翼地帮薛见擦脸,他游移了一下,靠在岩壁上任由阿枣玩弄。阿枣谨慎避开他脸上的擦伤,给他楷着脸上的泥尘。
他没理睬她伸出来的那只手,扶着崖壁起了身, 他面色冷酷, 面色她腰间挂了把匕首, 身下并无任何异状, 这才稍稍熄了把沈入扣给阉了的心机。
也就是说她误打误撞还把薛见给找到了,七殿下到底靠谱不靠谱啊,这如何时灵时不灵的!薛见仿佛发觉到她心中所想,看她一眼:“老七从小就对易学感兴趣,他母妃有一次为了哄他,听了他的话下雨的时候去了东南边向,说是那边有花神,成果害他母妃生了一场大病,今后再没人信他的易术了。“
薛见目光闪了闪,调开话题:“你是如何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