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枣顾不得跟他说话,先出来把观主撵走,细细打量了沈入扣几眼,见他没甚么非常才松了口气,李氏传闻她又要换处所,大惊失容,忙劝道:“别如许,我晓得你一心为着你哥,但是你哥等不起了,再颠簸几次不晓得他还撑不撑得住。”
不过她很快就觉出不对来了,帕子上有股奇特的酸味,她记取易容术上提过,易容固然不怕水,但却怕有种叫杨柳醋的东西,杨柳醋用多种质料调制而成,去易容非常有效,悄悄一擦就能卸下易容。
薛见放心了。
申妙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复又如有所思地往阿枣那边看了眼,笑眯眯隧道:“殿下这回返来的这么早啊?”
阿枣持续苦口婆心:“你今后没准但是殿下的女人,如果你和殿下真成了,他指不定得吃味。”
她本来是想找李氏的,没想到一出门就瞥见了李兰籍和观主的弟弟说话,内心狂跳了几下,一下子都明白了。
阿枣持续点头。
李兰籍就坐在阿枣劈面那辆华丽的马车里,他见马车走远才翻开帘子, 眼神幽凉, 似笑非笑地叮咛道:“着人跟上那辆马车, 瞧瞧是甚么事。”
毕竟医者父母心,老大夫一见沈入扣神采也肃了神采,伸手搭脉好久,又细细在他身上摸了一遍, 转向李氏问道:“你儿子几年之前是不是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