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冥语气凉凉,心中不快可见一斑。
见他不答复,襟离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你可知自从你将她带返来,她的眼里,便只容得下一个你了?”
夜南冥本是背对着她的,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冷声道:“你去王兄宫中吧,我这宸佑宫容不下你了。”
“莫非你真的想再持续过之前那种清冷孤傲的糊口吗?现在好不轻易有小我替你解解闷,让你那苦行僧似的糊口多些色采,你倒好,非要把人家往外推。”
初樱在内里说了好多好话都不顶用,只好坐在石阶上,等着出来。
书房里夜南冥不作答复,站在书案前,提笔写字,面无波澜。
初樱坐在塌上,望着他,举手投足间,崇高,文雅,足以让她沉浸。
初樱神采失落的哦了一声,继而又问,“那你还赶我走吗?”
“初樱见异思迁,不宜留在我宸佑宫。”
看着她镇静的密意,夜南冥终究绷不住了,轻咳一声,抬手指了指天上,“时候不早了,归去歇息吧。”
“七哥想多了。”
“殿下,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一听这话,襟离只差捶手顿足了,“我说九弟啊,你如何就单单在这男女之情上这么不开窍啊,初樱内心只要你你可晓得?”
“你走吧。”
襟离一愣,忙放下酒坛,“九弟你可别曲解,这酒乃是我之前从初樱那边要来的,一向没舍得喝,本日见你来了,才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