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也不否定,颔了点头,“恰是。”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夜南冥到底是如何了。
“王爷有令,不见任何人。”
那保护接过玉瓶,命人让开一条路,上官木离想了一下,带着竹息抬步分开了。
道一面色沉稳,却早已将上官木离打量了一番,此人气质不俗,辞吐儒雅,气味沉稳,与传闻中倒是更要胜却几分。
听到道一如许说,上官木离心中的迷惑更加深了,再主要求到:“不管如何,此次既然来了,还请主持让我见王爷一面。”
“徒儿不孝,让师父担忧了。”
早就听闻夜南冥一出世就被王上送到寺里去了,过了好几年才被接回王宫。
当时看到他被烛九阴吞入腹中的时候,他一度觉得,夜南冥是在灾害逃了。
下午些,出去刺探动静的竹息返来了,警戒的将门窗都关上,走到上官木离面前压着声音回到:“少主,晟州的人都说宸王出使苍国去了,并不晓得宸王还在晟州,宸王府四周满是暗卫,部属靠近不了,但是刚才部属看到的郁尘统领出去了,行动不稳,较着伤得不轻。”
上官木离朝着对方微微鞠了一礼,“恰是,不知高僧如何称呼。”
只听得一个衰老浑厚的声音从内里传来,上官木离和竹息纷繁回身,便看到一个一身法衣的和尚从内里沉步而来,那和尚行动妥当,眼睛敞亮睿智,浑身披发着一股与世无争的心平气和。
“早就听闻主持盛名,本日有幸目睹,实乃一大幸事。”
对方并没有松口的意义,上官木离见状也不做过量胶葛,从袖中拿出一个精美的玉瓶,递与那保护,“费事将这个转交给王爷,并且转告王爷,王妃统统无恙,正等着王爷。”
竹息这觉明白了,难怪他说话那么硬气,本来是因为他是夜南冥的师父。
但是很较着,道一不肯意让他们见夜南冥,言辞果断又不失规矩:“王爷现在正在疗养,已经睡下了,少主还是请回吧。”
“少主的情意贫僧替王爷领下了,不过王爷身子并无大碍,少主还是请回吧。”
郁尘往四周扫了一眼,回身又出来了。
但是就算是师父,夜南冥身为身份非常高贵的宸王,不是也应当以礼相待吗?
“部属派人跟着。”
上官木离说话客气,没有涓滴架子,但是一言一行都无不解释着“胸有文墨怀若谷”,抑或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削发人,少了一些拐弯抹角,多了一份坦诚坦白。
想到这些,现在能看到夜南冥活着出来,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将药瓶递给我。”
“动静让部属转告便可,少主还是请回吧。”
身边顷刻围了一圈黑袍加身,戴着面具的保护,个个手中剑光粼粼,仿佛只要上官木离有涓滴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马要了对方的命。
他们没有立马归去,而是找了一家堆栈住下了。
“部属服从。”
道一双手结印,手掌之间很快就氤氲起袅袅气味,随即,他凝神,将内力注入池中,而那内息寻着夜南冥纷繁进入他体内,脸上寒霜垂垂散去,但是道一一罢手,那寒霜又淅淅沥沥爬满了满身。
“天然不会。”
上官木离沉声道,遂起家往外走。
“二位还是请回吧,贫僧先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