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说》!看到了!”陈兴国在目次中找到了那篇文章,然后快速地翻到那一页。在那边他看到了作者的名字:周春望。但是并没有写他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因而他去书房把电脑翻开,等了好一会后终究开机,然后终究搜刮到了一丁点信息,他看到了周春望的名字,在A组的一等奖名单内里,地区写着广东,黉舍是梅竹中学!
“是如许的,我们这边是《流川日报》的・・・・・・”
“是的。”办公室主任说。
“我也不晓得啊,她就这么说的。我也没去看,方才想到就想跟你说下。你之前不是一向说我们广东省很少呈现文章写的好的作家吗?特别是潮汕人就更少了。不过听小玲说这个比赛仿佛挺短长的,以是我就跟你说一下,看是不是对你有效。”他老婆说。
“我们黉舍的门生?他如何了吗?”办公室主任说。
30岁的陈兴国在《流川日报》算是比较年青的一员了,不过人为并不算很高,也就两千多块的人为。能够也就比大部分西席好一点吧,但是事情量绝对比教员要多很多;并且还没有寒暑假的。过完新年后他很快又回到事情岗亭上,开端反复地审稿、改稿、写稿等等。普通的报社会有好几个岗亭,有的卖力去采写消息报导,有的卖力编排,有的卖力审稿等等,但是实际是大部分编辑都会卖力好多事情,陈兴国就常常卖力好几个岗亭的事情。不过实在这类征象在中国并很多见,很多其他性子的公司也会有这类环境。
“吃了,小家伙还不睡吗?”陈兴国脱了鞋。
“不体味没干系,《嫩芽》是一本青年原创文学杂志,新思惟作文大赛是他们停止的一场天下性作文大赛,非常着名。明天早晨我刚好得知你们黉舍有一名门生在这个比赛上拿到了第一名,就想问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能够给我他的联络体例吗?我们正考虑要对他做一次采访。”
明天他又很晚才放工,回到家里看到老婆正带着三岁的儿子在地板上玩耍。
“额,倒不是很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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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陈兴国本身的小我观点罢了,但是他真的感觉文章方面广东人着名的实在太少了,潮汕地区的就更没有了。以是他感觉这个动静对于潮汕人来讲特别首要,起码对于流川市特别首要。他以为如果是他来采访报导这件事,那么《流川日报》绝对能够大卖一笔,他也能够拿到一份非常丰富的奖金。
“的确太有效了。”陈兴国有点冲动地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这个消息就非常有代价!这是甚么时候的事了?有没有其他报纸报导过?是了,比赛仿佛是春节前的,现在还在放暑假,应当还没有多少人晓得,如果是真的我得在其他报社没报导之前抢先把它报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