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蔡邕想了想,道:“万岁他,龙凤之姿。”
光荣之余,蔡邕忧愁万分。
“万岁?”蔡昭姬不解。
黄尚看着这个小老头? 问道:“蔡中郎何故面有戚色?”
摆列两边的文武百官亦是用诧异、茫然、如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黄尚,心机各别。
当天傍晚,蔡邕进入皇宫,见到黄尚以后,当即抱拳施礼:“臣蔡邕,拜见万岁。”
黄尚拿出一张灵符:“诸位卿家发誓尽忠于朕、尽忠于朕的朝廷,并发誓会尽力为天下承平、政通人和、大家划一而斗争毕生,如有违背,便遭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来,发誓吧!”
“呀!好大的雷。”蔡昭姬神采泛白,以后又听到一阵雷鸣,吓得她仓猝捂住耳朵。
后怕!太后怕了!
“臣在。”袁隗出列。
在这个期间,或许士族即将腾飞,但对天下百姓来讲,他们还是更认朝廷。虽说黄尚是代替了东汉天下,但他毕竟是占有了朝廷大义,文武百官亲身见证了汉献帝的禅让典礼,板上钉钉的事,没法变动,以是他们不忠于黄尚,被劈死也是该死。
“不去不可。”蔡邕在丫环的奉侍下换上朝服,长叹一声:“天下要乱了。”
……
蔡昭姬听到动静,当即赶来问道:“父亲要去皇宫?”
“昭姬莫哭,为父这不是没事吗!”蔡邕连声安抚:“且当明天子刻薄,亲贤能,远小人,恰是明君之姿,昭姬要为天下贺才是。”
“谢万岁。”
“女儿自是为天下贺,但父亲……”
在蔡邕的安抚下,蔡昭姬终究安静下来,道:“以父亲之见,当明天子是个多么样人?”
对天子来讲,不忠之臣死不敷惜,更何况汉朝早早就建立了免除百家,独尊儒术的社会根本,最讲究六合君亲师之类的阶层固化,以强化皇权。
一番报告过后,蔡邕的女儿内心久久不能安静,非常后怕:“父亲怎可在朝堂上哀思董卓?岂不知此乃取死之道!?”
蔡邕面色安静地看着他:“吾问心无愧。”
蔡邕清算了一下衣冠,非常正式和恭敬的拜倒:“臣蔡邕,谢万岁恩情。”
“蔡中郎。”
“变天了啊!”
听他说完,黄尚看着他,半晌,开口问道:“传闻蔡中郎有个才调过人的女儿?”
“哦?”
“免礼。”黄尚说道:“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诸位卿家必然要心向朝廷,莫要三心二意,不然遭了天谴,勿谓言之不预也。”
“哎!如何又提及为父?好好好,为父承诺你,今后再不会这般让昭姬惦记了,如何?”
他们都惊呆了,特别是听到很多同殿之臣被雷电劈死了,他们直接就吓尿了。
“够了。”黄尚淡淡隧道:“蔡中郎是海内大儒,知恩识义? 董卓虽万死难赎其罪? 但的确对蔡中郎有恩? 为其哀叹也是尽其情分罢了。蔡中郎恩德之心? 朕心甚喜,允其闭门为董卓哀叹三日,三今后再来上朝? 朕自有交代。”
汉献帝含着屈辱的泪水,遵循之前的安排,念了一段汉室失德,刘家不配再做天子,明天禅位于黄尚之类的套话,然后摘了帝冕,脱了冕服,把天子的宝座让给了黄尚,本身跑到下首站着去了。
这事传的有鼻子有眼,吓的很多当官不为民做主,以及为富不仁的商贾神采惨白,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