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第二天一上班,周硕带着管帐刘桂芳和毛主任就往教诲局跑。钢木家具厂的条约本身也不是和校办工厂签的,既然钱已经打到了教诲局的帐上,那么再如何和他们闹也是无济于事。
乃至有人还用周硕能够听到的声音耻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阿谁花十万块钱承包了一职高的傻蛋!”
周硕闻言,心平气和的说道:“李科长你好,我们一职高校办工厂有一笔钢木家具厂的加工费在教诲局的账上,明天来就是但愿能够把这笔钱领归去的。”
李科长返来看也没往条凳这边看,径直穿过财务科的大办公室,翻开门进了内里的小间科长办公室。
总算看清了这个李科长的真脸孔,周硕冷冷的看着他,抿着嘴半晌说道:“既然李科长要跟一职高搞市场经济,我也不能跟国度政策对着干。那好,只要你写一份证明文件,声明一职高今后普通的运营活动教诲局不再插手,一职高的普通营收账务只报备,不必再从财务科走账,这五千块钱我就不要了!”
一向等的快到中午,长长的条凳上再也没有其别人,连三小我里自问最有耐烦的刘桂芳都有些不耐烦了,才有科员过来将他们叫进了李科长的办公室。
周硕不自发的嘴角向上翘了翘,随即从速沉住脸上的神采。抓起桌子上的声明,连声号召也不打,转过身虎虎生风的走出了李科长的小办公室。
这间财务科的办公室很大,看起来足有三十多平方的模样。墙上一溜洁净透亮的大玻璃窗,屋子里并排摆放着七八张广大的办公桌。内里靠墙立着一趟高大的铁皮文件柜,柜子上面还养了几盆花,让这冷冰冰的办公室多了一丝和顺的气味。
哪怕是背后里这么做了,你是下级带领部分,一职高也就忍了。现在如许明目张胆的摆在明面上奉告你,我就是要这么做,还得你本身把便条送畴昔。这和给你一巴掌,还得本身把脸凑畴昔有甚么辨别?
周硕伸脱手来,浅笑着答道:“同道你好,我是一职高的校长周硕,来找我们李科长支付我们校办工厂加工费的。”
“哟,就是他?看着挺精力的啊,可一点也不像个傻子。”
李科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迷惑的反问道:“钢木家具厂的加工费在我们教诲局的账上?有这回事儿吗?我如何不记得。”
周硕身子前倾,点头说道:“那就请李科长把这笔钱拨还给我们一职高吧!”
他拿过便条来一看,皱眉道:“李科长,这个数量不对吧,这笔加工费应收款但是八千,如何你的便条上只写了三千?”
“你晓得啥?”一个泛着酸味的声音接话道:“人家传闻写了一个甚么软件就卖了六十多万!钱来的轻易就不晓得心疼呗。一个小毛孩,还想当校长?就看他如何把这些钱败光好了……”
李科长说完,从中间拿起纸笔,笔走龙蛇的写了一行字,递给了周硕。
李科长一拍桌子,哼道:“你这小同道哟,就这么点程度如何能当校长?我跟你说,平常要多重视学习!我们国度现在倡导搞市场经济,要尊敬市场规律!甚么是市场规律你明白不?我估计说了你也不懂。简朴的说,就是不能搞多劳多得那套啦,有本领的才气拿大头!”
周硕敲了拍门,听到内里一个声音答了声“请进!”,便排闼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