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搀住了卢氏:“母亲,孩儿在此伴随殿下便可,您还是先去歇息吧,这几日来,母亲连日劳累,孩儿实在...”
“殿下折杀老身了。”卢氏微微脸上带着笑,微微点头回礼,拍拍我的手:“俊儿,这位就是吴王恪殿下,不会也没印象吧?常日里你们俩不分尊卑,为德兄、俊哥儿地叫着,让老身怒斥了多次,你也不听,不想本日前事多忘,竟然生分起来。”卢氏温宛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刁悍的老妈,挽救的太及时了,卖糕的,失忆,完美的借口。
很气愤地放重了脚步声,这位电眼之男总算把目光从面红耳赤的侍女身上移向了门口处。一看到我,双眼一亮:“啊呀...俊哥儿,想煞为兄了,这几日伤势可曾见好,那天赶上了房相,听了房相所述,实在叫为兄焦急,本日特地抽了空,前来看望贤弟。”
能够我的神采有点扭曲,这位李帅锅有点不晓得该如何办。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保持勾形,但还是很帅。站在一旁服侍的侍女神采很奇特,脸红红的,仿佛憋得慌,眼仁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