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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明天耶律纳齐鲁、耶律达他们都来过了,唯独不见耶律涅鲁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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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要易储,本就只要后族与耶律宗训两大助力。此一役便可去耶律宗真左膀右臂,他还拿甚么撼动父亲的大位?”
“那你说来何用?”
“只要我们拿住萧观音,就拿住了萧族的把柄。私通本国的罪名,就算不让后族为我所用,也必使天子与后族生出嫌隙。而耶律德绪身为送伴使,即便不是合污,一个失查之责也是跑不掉的,操纵恰当,在关头时候让其父耶律宗训闭嘴也是不难。”
“你带两百家将执我兵符至北古口,与守将耶律纳里衣处点兵三千,反对宋使!”
耶律重元再次叮嘱,“万事谨慎!最好不要伤了宋使性命,若真能拿住萧观音,宋人反而是我父子一大助力。”
“吃食。”
见父亲还是扭捏不定,耶律涅鲁古只得再陈短长。
耶律重元如果当了天子,他就是太子,他能不拼吗?
萧无都看了一眼萧誉,拍拍他的肩膀道:“为兄也非无情,此事如果能让殿下稳坐高位,巧哥也算死得其所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大伙儿还没起来,黑子就来叫门。说内里来了个小贩,说是之前宋使照顾过他的买卖,问还要不要再帮衬。
“且宋使擅自拐带大辽王妃,这是乱边大罪,宋人不敢张扬啊!”
“卖的甚么啊?”
但是没法,三日急行,唐奕坐在车里没甚么,但军士们就有些吃不消了。要晓得,从大定到这里以往的使团但是要走上十来天的。
说完,也走开了。
“那如何办?”萧欣慌了神。本觉得已经瞒畴昔了,却不想漏算了耶律重元父子。
“不好!”萧誉想通短长,惊叫一声。
萧无都转脸换了副尊敬的模样道:“殿下不是让臣盯着涅鲁古吗?下人来报,巧哥出事的前一天早晨,涅鲁古出城了,并且是不顾禁止,砸开城门走的。”
耶律洪基不耐道:“尽是废话,有事快说!”
耶律重元一叹,“吾儿可想过,本日一动,你我父子就再无转头能够,定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殿下别急,有没有干系谁说得清?臣的意义是,这是个机遇,涅鲁古擅自南下,本就有文章可作,如果与王妃之死扯上干系,那易储之事.....”
“是不是太巧了?巧哥刚好是前一天早晨混到唐子浩那边,耶律涅鲁古就出城南下?”
耶律重元终究还是没能抵住这千载难逢的引诱。
他先是对萧誉道:“先说明白,巧哥之事,当哥的也难过。”
说着,带耶律涅鲁古走到江山图前。“你在这里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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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他摊子在哪儿?等会儿我本身寻畴昔。”
耶律涅鲁古点头,确是一处设伏擒敌的好地点。
驻驿之前,耶律德绪派人来奉告唐奕,明日在此休整一天,再行上路。
“此处是宋使南下的必经之路,高山险谷,进时轻易,出时难。峡谷宽不过十来丈,不能跑马,以是只需三千步兵乡兵就能把使团围死。”
唐奕不干,休你妹啊?多呆一天老子都不结壮,还休整?
“我这就进宫面见父皇!”
两兄弟已经不在乎他们要拿巧哥之死做文章了,本就是无情之人,做出甚么事都不希奇。并且越是如许,就越坐实巧哥已死,反而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