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憨货!”马老三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个穷汉,张家娘子也是你攀附得起的?”
“张家小娘还送你东西了?这不就是定情信物了?”唐奕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成置信。
一句话咽得马大伟面红耳赤,唐奕则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两大车的货色又要赶得急,马大伟累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张家娘子见他一身的衣袍都被汗水渗入了,还因为焦急刮开了两个口儿,不由心中更加爱护,对这个爽快的男人不由心生好感,忍不住一翻嘘寒问暖多说了几句可心的话。隔了两天,更是以补偿衣袍为名,送了他一套新衣。
能够啊!这马家大哥不捻声不捻语的,就把全城最抢手的小娘子给拿下了。
相对于马老三的踌躇不决,倒是马婶利落一些,事情定下来以后,顿时就出门去寻媒婆了。
马老三另有踌躇,毕竟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等等!”唐奕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马大伟。
“没有没有!!”马大伟囧的神采通红失声否定,翻来复去就是“没有”二字,再说不出别的。
各位客长,赏个保藏可好?
“晓得就好,晓得就好...”马婶也是眼圈泛红。
“可明天就去这也太急了,总要找个媒婆子,选个好日子吧?”
.....
“那你们生长到甚么境地了?”唐奕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
要晓得,古时非论哪朝哪代,女儿家是不能随便送男人东西的,更何况是待字闺中的大女人。
“你甚么你,我还想问你呢。”
“儿啊,你胡涂啊!那张老板是千万不会同意把女儿嫁到我们家的,最后只能捞得个图增烦恼。”
这一日头晌还是郎朗晴空,中午一过就眨眼转阴,雷云转动,眼看就要大雨滂湃。
在唐奕半猜半逼之下,马大伟还真道出一段八卦。二人公然是男盗女倡,啊呸....是郎情妾情。
唐奕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说这些没用的。”
“听你话里这意义,这还不是你一相甘心?你和那张娘子不太纯粹啊?”
那张家娘子,唐奕是见过的。
“这另有大半天的时候,找个媒婆还不手到擒来?”
“啧啧啧....才十六....你都二十大几了,也下得去手!”
就连唐奕也不由苦笑,“呵呵....大哥还真......”
“话不能这么说!”唐奕一摆手。“我大哥咋了?要模样有模样,刻薄肯干,娶他张小娘不算委曲她!”
本年自入夏以来,邓州雨水颇多,也不知哪块云彩飘过来,就是一场雨。
“哦靠!”唐奕一大呼,“还说不是定情信物?这都私定毕生了吗?”
“甚么意义?”马老三也愣了。这才反应过来,马大伟说的是“我们俩”,并且没说四娘分歧意,而是过不了她爹那一关......
本来自从唐记开张以来,马大伟一向就卖力店内采买,与福隆杂铺时有来往。一来二去,就结识了常在杂铺内帮父亲照顾买卖的张小娘子。
好巧不巧,正赶上马大伟到福隆采买,目睹张家难堪,二话不说上去就帮手,将将赶在大雨落下之前,帮张老板把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