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来个四岁的吧?”丁源适时补刀。
“公子好是吝啬,如许的迷题那个能答的上来?”
救...命....
“还玩不玩了?”
丁源心说,当初唐大郎用这一套戏耍我等之时,花腔儿但是多着呢。
“真娘贼!”
他就不信,以他贾思文的才情学问,比不过一个满嘴痞气的浪荡小子。这类歪题出一次玩个新奇还行,再想骗我贾思文,的确就是痴人说梦!
贾思文寂然坐在凳上,想说不来了,但却如何也落不下这个面子。一众太门生正想出来圆场,拉走贾思文,却不想,唐奕底子就没给他们这个机遇。
贾思文顿时有种智商被碾压了的感脚,只觉天悬地转,差点没栽地上。
“举杯六合醉,共饮全军寒!”
“如果有条船,贾公子是掌舵人,我坐在船头,丁源坐在船尾,问:这条船是谁的?”
非论古今,晓得尊敬别人,别人才会尊敬你。就算他不能真拿贾思文如何样,那也得给他长点记性。
“女人再想想,很简朴的哦。”
嘴都张不开的贾公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儿...
“你们算甚么东西?本公子还轮不到你们出头!”
“完(玩)!干吗不完!”贾思文顶着一嘴的火泡叫道。
本来也想说叫‘活人’的贾思文,一听唐奕说不对.,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心说,他哪来的这些个摸不着北的怪迷。
“贾公子还真是有女分缘,女人们都帮你说话呢。”
“当然是叫活人。”有嘴快的围观蜜斯,唐奕一出完题,就立即脱口而出。说完才晓得高耸,怯生生地用香帕掩住樱唇,眼神闪躲,好似做错事的少女普通娇羞。
暗道,想我贾思文堂堂宰相之子,太学院中不说是文鳌魁首,也是盛名出众,竟沦落到让一群卖肉的姐儿们帮着出头的境地,的确就是奇耻大辱!
岂不知,唐奕底子就不是在和他猜迷,玩的就是他这张不值钱的‘面子’。
“滚!”贾公子蓦地冲着一众围观蜜斯大吼出声,脸孔狰狞,状若疯魔。
“好吧....”
“挺!(请)”
举杯六合醉...只是举起杯子六合就已经醉了,这是多么好酒?
贾思文现在脑筋已经不算复苏,当然作不出甚么好诗,勉强对付了两句,就学着唐奕的模样,饮尽火酒。
吟罢,不带涓滴游移,一杯‘火’酒抬头而尽。
唐奕抿然点头,“错了!”
而丁少爷则一边端着酒杯抿了口酒,一边调笑道:“都掉井里了,不叫‘拯救’,叫甚么?”
就连太学诸生也没想到贾思文如此有失风采,赵宗懿更是暗自点头,默不出声地退出人群,单独走了。
说着,直接端起一杯火酒...声若春雷炸响,绕楼不断。
粉头儿们冷眼瞧着贾公子璞头歪了,发髻也散了,半张脸也熏黑了,这回但是没人怜悯于他了。
但心不宁,则手不稳,再加上第一杯被烫得满嘴火泡,早就没了胆量,倒的时候手一抖,歪了....
围观的蜜斯们无不齐声喝采。
“如果有条船....”
两句五言诗,了了十字,却给人一种喝酒有如疆场寒光错影的感受,再配上这位公子豪饮火酒,泰然自如的神态,的确让看着的人都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