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海懵逼道:“他找死!”
周四海暗自发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强撑笑容,这唐子浩也算是号人物。
“唐公子是聪明人。”周四海见面第一句,就直击唐奕软肋。
倒是姐儿们怜悯心众多了。
“啧啧!!可我不晓得,探听了一个月也没探听出来。.”
唐奕点头道:“不得不说,在汴京,您还是有点本事的,我得让你三分。”
唐奕还真不是吹牛逼。在汴京玩阴的,他玩不过周四海。但是,在邓州,他还真就不怕。别忘了,那两个酒工固然在都城有樊楼庇护,但他们的家人却都还在邓州。
....
唐奕一笑,“聪明人不敢当,大掌柜缪赞了。”
“本来如此!老夫还道那两个废料如何好端端的就跑了!?”
“周掌柜,别冲动!”唐奕朗声高叫,仿佛方才底子就不是他骂的。
“邓州,那是老子的主场,我能玩死你个老王八蛋!”
他还真不晓得,唐奕犯起浑来是这般的无耻,骂了人,还让我别失了身份?
周四海嘲笑道:“老夫如何不感觉?倒是唐公子可想好了,如何面对樊楼的肝火。”
“小子承蒙大掌柜的教诲,是来交‘学费’的呀!”
....
“唐公子,内里请!”周四海让开一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是给足了唐奕面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用心热诚唐奕,也好帮周四海出了一口‘亲迎’的恶气。
只不过,他让出来的向方却不是樊楼,而是边上的便道。
此时,非论是樊楼高低的蜜斯、门客,还是街边路人,无不骇怪不已地看着唐奕和周四海一前一后向攀楼侧面行去。
想搞定那两个酒工太简朴了,只是往邓州去一封信,曹满江立即派了一伍军汉,换了便装到两个酒工家里去‘站岗’了。
周四海活了半辈子也没被个娃娃一口一个‘老不死’、一口一个‘老王八蛋’如许骂过。
“晓得!”
墙面为纸!
朱漆为墨!
....
姐儿们惊的是,唐子浩竟是来砸场子的。
几十年也没见过了吧?
说完,提着漆桶大步过街,来到那排铺面的门前,摆布看了看,选了一处敞亮的处所....
但是,当墙上的大字一个个蹦到世人眼里之时...
“.....”
“狂吗?”
唐奕没走出多远,就在街边站定,此地恰是樊楼的侧门。
“唐公子当真是狂人!”
周四海本来还不明白他要干吗,楼上楼下看热烈的人也看不出,这唐子浩为何俄然提着个漆桶就过街了。
“哼!此一时,彼一时。范公卸了公职,只余一点残名,看他还如何跳脱?现在还不是怕了樊楼?”
邓州的家书一到酒工手里,二人就吓傻了。一边是一家长幼的安危,一边又是周四海决计不肯放人,只得跑路了事。
而童管事则骂道....
周四海正等着看唐奕到底如何交这个学费,却不想,唐奕猛地抛出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从周四海沉默不语,等着唐奕答话的模样,就能看出,童管事这一计马屁又拍正了。
周四海轻视一笑:“唐公子谈笑了!不过,等你选好了铺面,必然要知会老夫一声,老夫幸亏劈面也起个铺子,和唐公子搭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