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新募的将士根基上都是预备役兵士,练习程度并不差,整训起来天然很快,到十月十五日,各部都已完成了预定的练习任务,连续向平郭城集结而来。
不过无所谓了,想战,那就战好了。
莫非就不该赐与嘉奖,然后上演一出“义释严颜”之戏码的吗?
似这等弹丸之地,李贤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兵马一至,便即派人去城下劝降。
李冲的“奇策”一出,王孝杰完整傻眼了——有城墙这等天时上风,都不见得能挡得住炮火凶恶的辽东军,把人放进城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李贞就是在这等景象下被任命为太子太傅,且代替了郭正一的门下省侍中一职,亲王加宰辅,显赫得不成一世。
却不料县令蔡池登城怒骂,说甚么人贼不两立,又说李贤逆天行事,必将遗臭万年如此。
按古书上的事例,他都已表示得如此忠贞刚烈了。
哪有甚么胜算可言。
李贤大怒之下,再一次传檄天下,将武后暗中与突厥汗国勾搭的究竟揭穿了出来。
“狗官,你想过这些死伤军民的家眷今后该如何糊口吗?孤儿寡母不说,还得背上背叛家眷的骂名,这统统,都是你造的孽!”
李贤可不会给这等人留甚么情面。
“你、你……”
城中民气惶惑,可李冲却非常淡定,乃至有闲心在城守府的后院里赏识歌舞。
借此机遇,李多祚敏捷扩大兵力,兵至沧州时,步骑总数已然超越了六万。
就在山东方面剑拔弩张之际,李多祚所部倒是停顿极其顺利,所过之处,河北各州无不闻风而降。
李冲完整没在乎王孝杰的反应,还是还是一派的风轻云淡状。
“传本宫之令,着炮兵师共同第一旅马上建议打击,一个时候内,给本宫拿下此城!”
没需求再多说些甚么了,李贤连看都懒得再看蔡池一眼,讨厌地便挥了动手。
这就很武后,为了一己之私,罔顾社稷好处。
终究,养虎为患,数年后,鸣沙之役发作,唐军阵亡六万五千余将士,另有九万余百姓被突厥人活埋。
可转念一想,又感觉并不奇特,毕竟这一世的汗青轨迹已经被他窜改得脸孔全非了。
王孝杰沉默了,概因他就是这么看的。
“毫无胜算,对吧?”
“某乃朝廷命官,尔等叛贼要杀便杀,安敢如此热诚于我。”
对此,李贤颇感不测。
对此,李贤报以一声嗤笑,然后持续埋头整训新军,并令李多祚募兵两万五千步骑,筹办西征。
高苑县就只是个下县,全县人丁不敷一万五千,县城更是只要三千余百姓,城小且残破,连同衙役、巡丁在内,守军不敷三百人。
“哈哈……,我高苑县战死之军民都是大唐好男儿,他们先走一步,本官随后就到,地府之下,也当再举义旗。”
这就是杀鸡用牛刀了——炮兵师第二团再加上第一旅的炮虎帐,总计有轻重火炮八十四门,在城下一字排开后,仅仅只一轮轰击,城头上就没人了。
李冲,太宗第八子越王李贞之宗子,在原时空中,是第一个起来反武媚娘的李唐宗室,终究兵败身亡。
“跪下!”
见王孝杰被噎得个面红耳赤,李冲脸上的邪意顿时便更浓了几分。
从这一条解缆,李冲自是没有反对武媚娘的来由,悍然引兵对抗辽东军也纯属普通。
这一将蔡池押到了李贤面前,两名卖力押送的兵士立马齐齐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蔡池的脚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