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投降也是死,在原地呆着一样也是死!
早田鹤舞有点不敢信赖——河对岸就只剩下不到一万的老弱病残罢了,如何有胆量过河夜袭,他们不要命了?
他现在想的就一件事——先设法重创这拨偷袭的敌军,然后顺势掩杀,一举拿下敌军的战堡防地。
“禀副军团长中间,对岸的贼军正在大范围集结,疑是筹办向我军建议夜袭。”
再被乱军一通猖獗的踩踏,很快就完整没了声气,跟从他反击的那近千懦夫也一样没能幸免,瞬息间就被东洋军团的人潮给淹没了个精光。
“全军止步,第一旅上前布阵,压住阵脚,保护师属炮兵团展开,第二旅转向右翼,占有那处丘陵,东洋军团各部,以中军为基准,向摆布两翼拉开。”
可也就到此为止了——就在他猖獗冲杀之际,三名忍者出身的东洋军官已同时向他杀了畴昔。
“竟然另有这等蹊跷事?呵,来人,传令下去:全军寂静集结,各炮将密位调向距河五百米处,以配属东洋军团的十门火炮为号令,做好炮击筹办!”
标兵一样也很迷惑——河对岸的敌军主力不是都往南去了么,如何会俄然冒出了如此薄弱的兵力。
“快,号令炮兵调剂密位,距河岸五百米。”
只是,这一听敌军已号令着杀了来,他底子顾不得光荣,烦躁万分地便狂吼了一嗓子,试图鼓起部下将士们的战意。
不等炮弹炸起的团团火光燃烧,早田鹤舞便已一把拔出了腰间的军人刀,用力向前便是一个虚劈。
更要命的还在背面——这都没等王国军将士们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配属给东洋军团的十门火炮就已敏捷完成了密位微调,顷刻间,轰鸣声大起中,十枚五百斤重炮的子母着花弹就已吼怒着砸进了王国军的行列当中。
……
杀,再杀!
乱了,完整乱了!
此时,陈东还不晓得樊同山所部已拿下了巴当哈里河防地,以是,对王国军如此缓慢赶来,不免有些骇怪,可也不是太在乎。
“报,禀大元帅,唐贼已出了城,正沿着大道向我军杀来,距此不敷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