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儿想去报考辽东水兵院校。”
这设法……挺清奇的。
只略一皱眉,李贤便已猜到了李峤要说的是甚么,但却并没甚么特别的表示。
“哦?”
徐保柱应诺而去后没多久,一名美艳少妇便已呈现在了书房中。
不过,在李贤看来,让皇子们都去军校受刻苦,倒是无妨。
“朕最后再跟你重申一次,后宫不得干政,上至皇后,下至宫女、寺人,概莫能外,违令者,斩!”
抛开不是亲生的这一点非论,对李光顺愿去水兵中历练一事,李贤还是很赞美的,但,若只是五分钟热忱,那,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李贤的眼神刹时就冷了下来。
“陛下,德妃娘娘来了。”
李冲答复得非常自傲,他也确切有这么个自傲的本钱——在不吝统统代价的大投入下,他已经组建了四万火器军队以及十二万的轻马队。
这就没辙了,她也只能跑来跟李贤打个筹议。
一听这等杀气实足的言语,重臣们的额头上顿时都见了汗。
李贤当即便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傍晚将至,李贤还是在书房里批着折子,冷不丁门外俄然响起了一阵鼓噪声。
就在李贤被张德妃弄得表情大坏之际,李冲倒是镇静奋地赶到了补葺一新的原龟兹王宫。
“妾身、妾身辞职。”
怀柔有效吗?
公然不出李贤所料,李峤一开口就是儒家的那一套说辞。
“朕在辽东时曾说过,不肯成为大唐人,就不配糊口在大唐的地盘上,不滚,那就去死好了,朕的卧榻之旁,岂容别人鼾声如雷。”
可眼下,爱子竟然要跑去辽东下水兵院校,那,将来还能有啥希冀呢。
不喜就是不喜,李贤压根儿就懒得粉饰。
徐保柱去后没多久,就又陪驰名漂亮少年从外头走了出去。
李光顺一点都不在乎,只要能进水兵院校,如何都好。
“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之措置当一分为二。”
“这是朕的决定,不止是顺儿,统统皇子满十六岁时,只要不是身材不可,那都获得军校学习,无人能例外。”
那少年恰是原主的宗子李光顺,现年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