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及此,城门边上几名开门的兵士终究醒过了神来。
“开门,快开门!”
跟着一声宏亮的汽笛声响起,一辆喷着黑烟的蒸汽机车已从半里开外处的庞大工棚中开了出来,背面还挂着四节绿皮车厢。
“陛下,不成啊,您乃万乘之躯,岂可冒险行事。”
“押返来何为?徒费米粮,传朕旨意,当场公判,枪决了事,另,马志高、铁磨有功,都晋少将之衔,先行随军作战,待得战后,调军校初级班学习。”
于途,凡是碰到了那些崩溃的叛军兵士,唐军也都一视同仁地发给了返乡的川资。
“甚么?这、这不成能!”
更吊诡的是——那些兵士手中端着的不是己方的燧发枪,而是唐军的快枪。
“启奏陛下,我制造局已筹办伏贴,请您唆使。”
“殿下,叛军已经来了,再不撤,就来不及了啊。”
就在李贤刚筹办向群臣们先容一下火车之际,却见娄师德俄然捧着枚飞鸽传信公用的小铜管抢上了前来。
“我投降,我投降,别杀我,我降了,降了啊……”
“报,禀殿下,我军大胜,已顺利光复了策勒城,只是,贼军器器过分凶悍,军诽谤员很多,铁磨将军也在此中。”
余者惶恐之下,赶快又拽着李温撤回到了院子中。
但愿能胜吧。
应当是开打了。
到次日天亮时,五万余将士散得就剩下一万五千余人,在马志高所部将士的劝说下,这些残存的西域军将士也很快就放下了兵器。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唐军兵士们也就只一通乱枪打畴昔,当即就将那几名流兵都给打成了筛子。
至于马志高所部则是精简裁撤了老弱病残,并按志愿之原则,留下了四千精锐,组建了暂编独立马队旅,伴同南路军持续远征疏勒。
李温当即就傻眼了,他是如何也不信赖唐军能如此快地攻到了他的老巢。
对这么个题目,院子里的寺人、侍卫们都是一脸的懵。
“何人在城下鼓噪?”
一目十行地将飞鸽传书过了一遍以后,李贤随口便连下了两道旨意。
没多久,一只大脚俄然踹在了李温的身上,将他给踢得个抬头朝天。
“这货就是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