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他也是被李尽忠给骗了,成果,害人不成反害己,幸亏殿下您吉人天相,不然,外臣等万死难辞其咎啊。”
“哦?”
“太子殿下,您如此苦苦相逼,就不怕我突厥汗国与契丹联手吗?”
跟着阿史那瓌悄悄一击掌,只稀有名突厥兵士抬上了一口大箱子,内里装着的鲜明是匹金马,成色不错,分量看起来也挺重的。
“此事不必再议,你另有甚么旁的事,接着说好了。”
“殿下喜好就好,外臣此来除了为您贺岁以外,另有几桩事想跟您商讨一二。”
大唐跟突厥人打了五十多年的仗,彼其间的血仇早已是浓得化不开了的,东宫众文武们在谈到突厥时,天然不会有甚么好话。
“后天就是除夕了,这个年,我们得过好,终归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本宫已让人从山东购入了些烟花,除夕夜放上一放,图个热烈。”
“确然如此,外臣可对天发誓,满是李尽忠那小儿在暗中作怪之成果,我家可汗查知本相后,深为大怒,已决意发兵讨伐那狗贼,特派外臣来与殿下联络,共击契丹。”
“报,禀殿下,突厥颉跌利施可汗派了其弟阿史那瓌前来觐见,目下已到了辽队县。”
“狗贼敢尔!”
只是,这么个小小的欲望到底还是没能实现——就在众文武们刚筹办散去之际,却见一名报马急仓促地抢上了堂来。
“哦,来得好快么,行,本宫等他来。”
阿史那瓌的姿势摆得很低,上来就先为七月尾的那一战洗白了一番。
阿史那瓌曾在长安当过几年的质子,一口汉语说得极其之流利,还带着浓浓的关中口音,不看人的话,根本分辨不出他那突厥人的身份。
突厥帝国就是块牛皮癣,哪怕已被大唐反几次复地灭过了几次,却总能再次重生,韧性真就有够足的,当然了,这也跟大唐的应对战略不当有关。
但,那都是畴前了,现在,他李贤既然来了,突厥人的好日子也就该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