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乐明几近大部分时候都是陪着许进生的这四个师父过的,不管是琴,棋,书,画,在体系的加成下乐明都揭示出了神普通的天赋,深得四人好感,四人天然也对他倾囊相授,共同体系不会走火入魔的这一逆天bug,乐明一边练习内功,一边研习艺术,闲暇之余再从四位前辈手里套些武功招式融入无相手,日子过得倒也欢愉。
另一个小白瘦子开口道:“徐女人这可说错了,天下读书人无不以著书立说为毕生的光荣,但真正能做到的千年来毕竟不过寥寥数人,乐兄这部《金瓶梅》固然略有轻浮,但书的质量倒是极好的,最关头的是,这些风月故事这些粗汉也情愿听,极易传播,这不,这书刚写出来半个月的工夫,就已经成了这各地平话先生必学的技术了,说不定,还能传播万世呢。”
开封城有一听雨轩,大碗茶十文钱一碗,零食五文钱一盘,贩夫走狗坐满大厅,花上个三五十文喝茶听书,一听就是一大天,在这炎炎夏季当中,倒也不失为打发时候的上好去处。
四人闲着也没事儿,就跑过来听听这部由乐明编缉,再由各地平话人改编的神作,实在估计是想逗弄徐甜儿害臊多一些,可何如人家徐甜儿也不是啥普通人,除了骂了乐明两句大色狼以外,通篇听下来跟他们仨老爷们没甚么辨别。
那么,乐明干啥去了?
角落温馨处,唯有三男一女的四个少年,津津有味的喝着茶水聊着天,虽听得兴趣盎然,却并无半点喝采的意义。
要说也真是邪门,那本‘折花剑法’明显跟剑法屁的干系也没有,可乐明竟然愣是在翻过第一遍以后体系中呈现了谙练度。
众男人那里听过这般直白浅近,东风旖丽的艳词,一时候禁止不住心中的欢乐,纷繁大声喝采,乃至连连拍桌子表示欢乐。
只听此中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大的少年说道:“这平话的有点儿意义,师弟这《金瓶梅》让他这么一说,倒还真多了几分兴趣,也不算屈辱了师弟的神作。”
至于《金瓶梅》的来源也挺简朴的,自从两个月前他们从武当山上返来,除了许进生以外不孝谷还多了四个高人,这四个高人在琴棋书画上各自都是当代大师般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成能进宫去给太后当客卿,是以常日里在不孝谷教他们一些艺术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