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你那一千两银子,可不包含这个凳子啊,这上等红木的凳子,少说也得五两银子啊,你可不能认账,我替老鸨记下来了。”
这时候,只见人群中走出一群羽士模样的年青人,为首一人大抵十六七岁,跟乐明差未几大,非常装逼的开口道:“这位朋友,我们是崆峒派的,还请给我们崆峒派一点儿面子,五百两。”
乐明这表示,实在是有些放肆了,估计连这老鸨都怕他们打起来,仓猝给中间阿谁刚出阁的花魁使了个眼色,那花魁接了招儿,赶快一阵香风飘到了那群羽士中间,娇媚道:“石榴多谢大爷,今晚石榴就是大爷的人了,还望大爷顾恤石榴明天初度接客,还是处子之身,千万对石榴和顺一些。”
那羽士估计真是气的不轻,吼怒道:“打碎了都算我的。”
乐明感受成心机,三百两对他来讲也不是甚么大数,纯粹为了好玩儿,大声喊道:“四百两”。
戋戋一个浅显的花魁,买下来也不见得就值很多少钱,那里值得一千两,他已经想好,这娘们他们不要了,劈面那孙子一千两喊完他们就撤,让他砸手里。
这为首这个羽士正在气头上,表情可想而知,这时见这个石榴,只感觉姿色平平那里值得一千两银子?憋气之下顺手就是一个大耳巴子,一耳光扇在了这女子柔滑的脸上,直打得这浅显的女子滴溜溜转了三圈儿,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任凭老鸨如何催促就是不起来,也不知是真的晕了还是装得。
那崆峒弟子气的三佛出世,口中哇呀呀呀的怪叫,抬起腿来就朝乐明踢来,大堂里不管是姐儿还是消耗者,全都惶恐失措,乱哄哄的跑出了数丈以外,乐明使出鸳鸯连环腿的工夫,工致的一闪,那痴人又踢坏了桌子。
乐明一听,嘴角就向上那么一勾,向后跃起回身就是一个后旋踢,踢碎了他身后的一个大青花将军瓮,“诚惠,元朝青花瓷,两千两银子。”
乐明当然早有筹办,把怀里美人儿往边儿上一丢,脚在身下凳子上一勾,便如同踢足球普通甩向了此人,那崆峒弟子肝火攻心,顺手一把拉,把那椅子打得粉碎,又像乐明打去。
哪知乐明却呵呵一笑,开口道:“崆峒派好有钱,一千两银子买一宿东风,小弟我自愧不如,啧啧,也不知你们崆峒派在甘-肃是不是都刮地三尺了,让给你们了,可得对峙的久一些啊,如果三两下就缴械投降,那可就真成了春宵一刻值令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随便,我玩儿我怀里这个就行,来,小美人,亲个嘴儿吧。”
这就有些砸场子的意义了,不但分毫不给面子,反而还仅仅只加了一两,砸场子之心溢于言表。
比拟之下,南边人比北方人要略微敷裕一点,是以,北方人豪宕,南边人婉约,这一气质表现在长江两岸的方方面面,从政治到糊口,从饮食到修建,从穿着打扮到糊口体例,详细到声色风月场,这不同天然就更加大了。
“四百两了,这边儿这位大爷出了四百两了,有没有更高的。”
可乐明三人一听是崆峒派,当下倒是呵呵乐了起来,若如果报价之前,他们能够还真就不往上喊了,可你报价之前报自家的门派是甚么意义?还说甚么给你崆峒派一个面子,你当你是老几啊我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