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猝不及防之下,被砸了个正着,只感觉鼻子发酸,泪流满面的跌倒在地。
接着又是一脚,踹开了半边没开的门板。
那西门庆也是练过工夫的,一抬手,便用折扇把擀面杖挡开了,正欲说话,却看到潘弓足一挥手:“大郎,上……”
“我那剩了点骨头,给你们大郎拿过来了。”
潘弓足又抄起结案板上的菜刀,对着西门庆比划着。
一边跑还一边喊:“该死的老狗,老子迟早把你药翻了炖狗肉!”
“乳母来了!”
西门庆被大黑狗追的气喘吁吁,恶相毕露,立即手撕长袍,暴露了瘦骨嶙峋的肩头肉。
说西门,西门就到,话音落下,门外一个矮矬子男人刚好走了出去,这货穿戴一身蓝色的长袍,摇着一把折扇,头发上还别了朵大红花,一脸的鄙陋眼神看着潘弓足。
弓足面腮绯红,秒变中二少女胡想症!
隔壁开了个拉面铺子,街头又来了家沙县小吃,就连卖臭豆腐的小摊也摆到了家门口,抢走了弓足很多买卖,本来弓足家的炊饼白粥就没啥味道,就靠着把持这条街道的早餐买卖才存活下来的,现在别的两家一开,这支出更是雪上加霜。
“弓足妹子?弓足妹子?”
作为一家之主,潘弓足比来想找个男人了。
“汪汪汪汪汪汪……”
“小娘子,就你这两下技艺,也敢跟我西门大官人……”
“如果有个帅哥脚踩七彩祥云来庇护奴家就好了……”
比来西门庆那厮还要买她的店铺,说是要开个沐浴中间,还让本身去给他当头牌!过分度了!真真是过分度了!
弓足赶紧起家,把王婆让进了屋子。
但是,四条腿的大黑狗毕竟比两条腿的男人跑的快,没几步就靠近了西门庆,间隔另有半米多的时候大黑狗就高高跃起,试图对西门庆来个虎扑,不对,是狗扑。
西门庆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楼顶上收回了一声‘咯嘣’的崩断声,西门庆昂首看去,却见头顶上,二楼的地板崩断了数块,裂开了一个大洞。
男人晃了晃神,方才转过身,面对着西门庆,缓缓开口:“你猜……”
弓足点头:“奴家不怕他,他若敢来,奴家就……”
“西门庆?你如何又来了?”
“弓足,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