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台的院线都有实施剧场包底制,也便是说,如果康剑飞要拿《高兴鬼》去嘉禾院线上映的话,不管他的票房能卖出多少,就算扑街扑得裤子都不剩,也必必要定时交纳剧场的包底费。
康剑飞还是那样随便地窝在沙发里,二郎腿翘着四顾打量办公室里的安排,眼神落在角落里一个青花瓷瓶上,仿佛想要鉴定那瓶子的真伪。
因为这一建议,乃是从轨制上釜底抽薪地处理了丽声院线片源不敷的题目。只要雷觉昆明天宣布打消剧场包底,明天便有无数的中小公司抱着他们的电影来丽声院线上映。至于得不获咎嘉禾跟邵氏,已经不在那些中小型电影公司的顾虑范围内了,因为看得见的好处就摆在他们面前。
雷觉昆按下桌上的电话免提和复播键,对着电话说道:“阿洛,出去一下!”
康剑飞感喟道:“雷先生,我们这类小人物要见你太难了。上午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三个钟头,那门房大爷还真是大爷脾气,收了我五百块钱说去通报,人影都没见到一个,把我当傻子一样撂在门口。然后又到你公司,却连办公室的门都敲不开,只能出此下策了。”
康剑飞轻松适意地说道:“我来的时候,内里恰好有人在发羊癫疯,办事当真的张助理怕大楼里死了人不好,因而出去批示员工救治病人。我本来想拍门出去的,可张助理不在,雷先生你的办公室隔音结果又太好,敲半天也没人闻声,以是就只好冒昧地本身出来了。”
雷觉昆听了哭笑不得,这甚么人啊,能拿得出如此冷傲的策划书,却又使出这类小伎俩来见本身。
即制片公司想要拿电影到某电影院上映,必须按电影院的坐位、设备、开支,来决定付每月包租费,非论剧场每日支出多少,都按月要付包租费。
雷觉昆神采一沉,心中已经盘算主张把家里的门房给辞退了。
康剑飞笑道:“雷先生是想问我如何出去的吗?”
对于小公司来讲,包底轨制就像套在他们脖子上的一条绳索,略不重视就会被勒死;打消包底费而增加院线分红,就是给了这些小公司一条活路,即便是票房少分一点,那也是能够接管的。
为甚么要身份划一?
等助理走了,雷觉昆才先容说:“他叫张家洛,跟了我好几年了,办事很稳妥的。”
香港这边的环境也差未几,固然包底费比台.湾的院线稍便宜,但排到好档期更难。
雷觉昆带着康剑飞出去,他的助理张家洛提着包跟在前面。在得知雷觉昆聘请康剑飞到雷家吃完饭时,张家洛一脸的震惊与猎奇,不明白康剑飞为何如此被老板正视――要晓得,雷觉昆已经好多年没主动聘请人回家用饭了!
下楼以后,一小我影俄然从中间闪出来,倒是装羊癫疯的胡俊才,这小子被送到病院后就趁机溜出来了,然后一向在楼劣等了好几个钟头。
“好啊。”康剑飞笑道,看来他的打算停顿得很顺利。
“加大院线分红比例?”雷觉昆想了想,感觉这个主张不错。
但康剑飞给雷觉昆那份策划书却不是小把戏,固然内里很多内容语焉不详、有所保存,可仍旧是代价万金。
那助理也搞不清楚环境,只得点头道:“好的,你稍等。”
因为构和或者说合作的弱势一方,那是必定要亏损的,如果康剑飞有了与雷觉昆划一的构和身份,那么在合作时就能获得更多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