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迈是我打伤的,我跟你去。”康剑飞笑着朝杰哥走去。
此次来人只要三个,领头那人干干瘪瘦,但杰哥带来的七八个地痞却全都停了下来。
杰哥怒道:“我大佬被他们打得进了病院,就这么算了?”
方才还霸气实足的杰哥,俄然丢掉棒球棍,双手捂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惊骇地看着康剑飞不断地急喘气。
虞勘平偷偷地拉拉康剑飞的袖子说:“康先生,我看就这么算了吧,帮会不好惹。”
康剑飞没理小喽啰,问那杰哥道:“你来做甚么?”
康剑飞话还未说完,病房的门已经被人猛地踢开,七八个带着木棍、钢管、西瓜刀、扁钻等兵器的家伙鱼贯而入。
那些地痞还未脱手,门外俄然传来一声喝骂。
康剑飞反问道:“山帮的?”
“还不快去找大夫!”康剑飞一声暴喝。
康剑飞点头道:“我是康剑飞,这部电影也是我投资的,被打伤的是我公司的人。辉哥筹办如那边理?”
段辉盯着康剑飞看了一阵,康剑飞的一段话说得很在理。但就因为很在理,以是才让段辉下不来台。
坐到陈勋旗病床前。康剑飞还未说话,陈勋旗就已经苦笑道:“老板。此次我搞砸了,不该那么打动的。有一台拍照机也被砸坏了,要赔很多钱。”
杰哥大笑,指着康剑飞说:“做甚么?谁打伤王哥的,老子带他去大佬面前叩首认错。我大佬断了半夜肋骨,老子就要打断他六根。”
两人并肩走出机场,招了辆出租车赶往病院。
“阿杰,你敢!”
“那你想如何?”段辉神采一黑,他固然跟王珂在山帮职位平起平坐,各自大责一方堂口。可王珂熟谙的朋友多,比来又跟四海帮的侠哥、三环帮的小黑、华山帮的李业建立怡泰旅游公司,把持了全部台北的火车站鸡头买卖,每天日进斗金,权势越来越大,根就不把段辉放在眼里。
段辉喝道:“都停止,你们另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康剑飞略一侧身避闪,手臂悄悄一挥,眨眼间已经退到病床边上。
段辉感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道:“康先生,你如许我很难做。”
虞勘平走到康剑飞身边说:“他就是我们此次请的‘制片’段辉,道上人称‘小段’。”
那些人当即停下来,转头看着杰哥,但杰哥却似漏气的风箱一样急喘,根就没法说话。
康剑飞笑道:“我的人来台湾拍电影,按贵地的端方出钱拜山,没有任何不符礼节的处所。成果被人打了还赔钱报歉,这事传出去,就算辉哥你不嫌丢人,我都没脸再来台北了。你说我明天如果依你,今后再来台湾拍电影,谁还不上来咬我两口?”
虞勘平道:“给剧组的人都做了笔录,说是会调查。”
陈勋旗笑道:“他的导演程度比我强。”
“很好,这句话我记着了,”段辉嘲笑道,“滚归去吧,王珂方才已经承诺不究查了。我们的账今后再算!”
虞勘平仿佛被一头狼盯上。那眼神瞪得他汗毛直立,他这才想到康剑飞也是手上有性命的人。
“我的人被砍进病院,你让我赔医药费?”康剑飞猛地转头瞪着虞勘平。
段辉看了虞勘平一眼,对杰哥说道:“他们拜山请我做‘制片’,这部电影在新店就是我罩着的。王珂对他们动手,就是坏端方,你们现在又追到病院来,是要打我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