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想获得,蕾儿竟不按常理出牌,一开口就说她是丫环,弄得她站在蕾儿跟前走也不是,翻脸也不是,解释又不知该从何提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安王妃哼了一声,皱眉道:“她倒还挺会说的,明显是她妒忌吝啬,负气带着我孙儿跑了,现在竟编出如许的话儿来。”
蕾儿将两人的神采看在眼里,只感觉恶心,立即低头酝酿情感,再扬起小脸,眼里已经泪水盈盈:“我肇事了,一来就获咎了王妃娘娘的亲眷,现在姑父也骂我,呜呜,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今后该没脸见人了……”她说着就捂脸,哭喊得更加大声了,真正的眼泪却没有多少。
安王妃被两人闹得头疼,不得不点头承诺了。
只因那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一身月红色衣衫,青丝掩映间,暴露一张绝美的脸。
这类人物,她已经比武过,倒是不感觉难以对于,反而另有几用心得,有几分跃跃欲试呢。
几人说说谈谈,等商讨安妥后,蕾儿倒是个雷厉流行的性子,立即就说事不宜迟,吵着要去安王府。
这话,叫人该如何答呢?
幸亏他跟蕾儿也是熟谙的,常被李雪茹带过来,蕾儿又向来有长姐风采,又是个爱说爱笑的,浩儿、瀚儿都很黏她,完整拿她当孩子王。
一时,蕾儿与齐漫海穿花拂柳,进了李雪茹和齐融住的院落。
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安王妃、贺氏互看一眼,无言以对。
这时,有一个小丫环捧着茶过来,那捶腿的少女忙站起来,笑盈盈将茶接过,奉给蕾儿,脆生生道:“郡主,请喝茶。”
安王妃见她揪着白玉莲不放,有些头疼,却不得不答道:“长明郡主说的是。”
贺氏将这统统看在眼里,不由得在肚中暗笑起来。
白玉莲夙来聪明灵敏,见了齐融的神采,不由得一颗心往下沉。
扬起小脸看着白玉莲,笑得天真漫烂:“之前我赏你的簪子,你为甚么不戴呢?莫非瞧不起我?”
白玉莲满腹的委曲,去不敢回嘴,不得不噙着泪花,接过打赏的簪子,捂着脸仓促回身退出去。
一时书房里大的喊,小的哭,好不热烈。
齐融本来也深为白玉莲的行动而难堪,现在见白玉莲落泪的美态,不由得神为之夺,忙向蕾儿道:“白表妹说的是,长明,白表妹已经很难过了,你别再说她了。”
齐漫海自是对她的话唯命是从,立时就将李雪茹的亲信丫环唤到跟前,发了话,让她去门口守着,等齐融返来了立时来禀报。
蕾儿转头看着白玉莲,持续道:“唔,我记得皇伯父下了旨,说不答应远亲通婚,不然必然严惩。白蜜斯,你是姑父的表妹呀。难不成,你想以身试法?”
齐漫海则跪了下来,执了孙辈礼。
一时贺氏便打发人,去清算了一番。
齐融听了没言语,但眉眼间的神采却透出深觉得然之色。
蕾儿见她如许,倒是更加肯定她的身份了,暗自嘲笑了下,这才道:“是不是我说的话不入耳,惹大姐儿不欢畅了?我此人向来心直口快,有甚么说甚么,你别介怀。”
白玉莲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顿住脚步冲蕾儿行了礼,打仗到安王妃冷厉的目光,心中又是怕又是委曲,咬着牙仓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