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出去,千柔忙放下笔,笑着道:“且不忙着说话,喝杯茶略歇一歇吧。”
千柔听了,立即感兴趣的看着她,问道:“如何样?”
待她去后,千柔翻开匣子看时,见内里是一套银饰头面,虽不算贵重,但胜在做工精美,非常精彩。另有四锭五两一个的银元宝。
咽了咽口水,又道:“这赵姨娘虽只是太夫人远房族亲,倒是有福分的,一进府就入了定国公的眼,没多久就怀上了。刚好这时国公夫人也查出有了身孕,故而这李府的两个公子哥儿,出世时候没有相隔几天。幸亏国公夫人先生的,倒是没有乱了嫡长的挨次。”
绿菊忙应了,又闲话了几句,方才起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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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已经清算安妥,上来向千柔道:“恰好浅绿有个同亲姊妹叫新月,在李府当差,固然只是个二等丫环,但对李府的事情必然还是晓得一些的。我与浅绿筹议了,如果出去了,直接去寻她就是。”
绿菊看她打扮得如此随便,心中有些震惊,却没有说甚么,只是恭敬的道:“八蜜斯命人送去的吃食,太夫人很喜好。太夫人特地让奴婢过来传话,说固然有好几个孙女,但八蜜斯是头一个如此孝敬她的呢。那蔡妈妈嘴巴又巧,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一下子就得了五两银子的赏银。”
绯红接着道:“听那奶娘说,按二公子的年纪,本早该订婚的,无法他名声摆在那儿,好些的天然看不上他,差些的太夫人、国公爷看不上,这才梗在那边,不上不下的。之前,二公子救了蜜斯,国公夫人本筹算上门提亲呢。毕竟蜜斯根底浅,在府里不得宠,娶出来正合情意。无法国公爷不肯答允,顾府这边,又一向没事人普通,国公夫人只得罢了。”
浅绿见她说了半天,担忧她累着,便接过话头道:“要说这二公子,长得最像定国公,故而最得定国公心疼。二公子小时候,又是个勤奋好学的,更是得定国公和李太夫人欢心。即便是至公子,也不如他得宠。据二公子的奶娘说,当时定国公常夸他虽不学武,却必然会成为李家的栋梁。只可惜好景不长,二公子十二岁时,也不知怎的,开端逃学了,厥后还闹得更过,竟勾搭上了嫡母房里一个美丽的丫环,惹得大家鄙弃。”
“你们这体例很安妥,比到处乱跑强多了,”千柔点头,又提了一句,“倘若那新月不晓得李二公子的事儿,你们就请她出面,去寻李府嘴碎爱唠嗑的老婆子,必然就清楚了。只是你言语中要谨慎一些,不要流露内幕。”
千柔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青荷出去,方命她将匣子收了,起家到窗下练字,等候绯红返来。
千柔笑得如同一朵花儿似的:“老太太喜好就好。我这做孙女的,也没甚么能贡献的,可贵老太太喜好这些小吃食,此后如有机遇,必然多做些,也算是我的情意。”
千柔伸脱手,纤白的手指和顺的从那金饰和银元宝上头抚摩而过,心中和顺似水。
文氏很清楚,雪中送炭,向来比锦上添花高超,也更易感动听心。
千柔听了这番话,心凉了半截,很久都没有说话。
绿菊忙道:“天然是有机遇的,据奴婢看,太夫人对八蜜斯,真是疼到骨子里了。太夫人说了,本筹算赏八蜜斯一些金饰,但念着八蜜斯顿时要搬畴昔了,就不消送来了,直接放在给八蜜斯清算好的屋子里,倒能费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