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抱她在怀,心底非常畅美。
但相互有情,相互倾慕,又如何呢?
蕾儿身子一颤抖,口中不由自主一声低吟,长长的眼睫惊慌乱抖着,娇怯的说道:“快别折腾了,我受不住。”
齐崇光听她告饶,低低相求,娇香软玉,骨头已经酥了,在她脸颊上轻吻了口,舔着那细嫩肌肤,只觉又香又软,催命似的勾着他,偏她身子一向在悄悄颤抖,提示着他,再折腾下去,她必然接受不了。
齐崇光没想到她竟然俄然变脸,一时忘了抵挡,竟被她压住了。
蕾儿笑靥如花,言语间带着绵绵情义:“现在,天然是你最俊最好。你归了我,今后我做梦都要笑醒。”
如果外人,谁能想到如许清丽明丽的面孔底下,竟藏着这般“凶悍刁蛮”的一面?不过她如许,在他眼中,却更殊为敬爱。
蕾儿杏眼圆睁,在他手臂上拧了一圈,皱眉道:“你说谁是魔障?你才是魔障呢。”
毕竟没结婚,连亲都没订呢,怎能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齐崇光看着蕾儿剑拔弩张的模样,又惊又笑,又爱又顾恤。
太子是男人,底子无所谓,亏损的,天然是自家主子了。
碧青见她如许,心疼得不可,又晓得她内心必然非常羞窘,满腹的话便都咽了归去,只问道:“郡主,奴婢让人备了汤,你先喝一点儿,歇息一会儿,再洗个澡吧。”
她脸上滚滚发烫,仿佛要滴出血来普通,横了齐崇光一眼,定必然神,这才带着嗔怒道:“你想说甚么?”
碧青见他竟安闲自如,暗骂了声真是衣冠禽兽,却不敢真骂出来,只低眉道:“有红枣乌鸡汤、当归水鱼乳鸽,撇了油熬得很平淡,郡主平日极爱的。”
等他说了好久,口干舌燥终究停下来时,她才开口道:“你晓得吗?我八岁时,在安王府亲目睹到我姑父和白氏眉来眼去,各种丑态令人作呕。当时我就决定了,若我嫁的夫婿敢背着我胡作非为,敢叛变我,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蕾儿“啊”了一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虽是意犹未尽,但心中万分顾恤她,他终是不肯再让她刻苦头。
好久,欲火再次消逝,齐崇光自迷梦中复苏过来,见蕾儿几近半昏迷了,又是心疼又是悔怨。
还是小女孩儿,天然是吃不消他这般折腾的,但他素了十八年,何况,这小我又是贰心心念念的,如何能保持沉着?
过了一瞬,蕾儿推开他,美目流转,柔声道:“我们不止要好好的,今后,我还要当你最敬爱的老婆,当一个超卓的太子妃。”
现在她如许,出乎他的料想,但让他感觉,如许有血有肉、新鲜敬爱的女孩,能被本身独占,本身真是捡到宝了。
爱是占有,她就是要他只能属于本身,毫不跟人共享。
之前蕾儿为了齐崇光要纳良娣一事,直接失态,旋即又病得死去活来。
他带着顾恤亲了亲她的脸,叹了一口气,这才起家披了衣衫,也不开门,直接让人送温水来。
齐崇光笑着道:“天然是说你有多好,我内心有多爱你了。”说着凑到蕾儿耳边,公然说了一箩筐的情话,乃至不吝海誓山盟,求得才子欢颜。
事情弄成如许,这可如何得了?
倘若今后太子认账,倒还好说,倘若不认账,自家主子岂不但要死路一条?